原來是為報之前的仇怨,讓他更屈辱的死去。
只因兩年前,二皇子在街頭調戲民女,被他當做地痞打了一頓,因此懷恨在心。
“沒錯!四公子別怪我們這些狗腿子,實在只能聽命行事。”李廠懶洋洋的說。
刀再次指向地上的人。
這一次,對準的是胯&間。
“四公子,反正你也是廢人了,有沒有那個東西都一樣,放心,我會很利索的,嘿嘿……”
霍長安已經做好了再一次奪刀的準備。
這一次奪刀,是為自盡。
他絕不讓自己成為取樂仇人的工具。
可是,刀沒有落下。
“咣咚”一聲。
李廠像座山一樣倒下。
“我也挺利索的。”
壓低的女聲帶著不易覺察的得意。
甚至可以想象,她的眼裡帶著狐貍般的狡黠。
就像白日,她和錦棠在那嘀咕時的神態。
那會兒,他看到錦棠慌張的走開,還以為她欺負了孩子,但是把錦棠叫到跟前,才知,原來……
桑凝兒,為什麼在這樣荒瘠的環境下,她可以這樣樂觀。
是因為,還有別的退路嗎?
“死變態,我讓你永遠做不了惡!”
桑寧扔了手裡的石頭,在他頭上找到被砸的傷口。
不過是被砸腫了,真正破血處只有指甲蓋大小。
“別殺他。”霍長安趕緊提醒。
“沒殺。”
不過是往血口子裡放了一隻最大的蠶蝕而已。
毒素從頭部進入,會更快發病,最多三五天。
神不知鬼不覺。
嘿嘿,她真聰明!
烏漆嘛黑的,霍長安也看不清她在做什麼。
然後她馬上過來了。
“什麼味道?臭臭的。”
桑寧一說完就知道了,“哦,我幫你嗎?”
霍長安觸電般甩開她伸過來的手,羞憤與難堪布滿整個臉龐。
“不用,請幫我去拿套衣服過來。”他隱忍著說,恨不得她快點離開。
桑寧想著在路上時,老夫人一遍遍的問他要不要如廁,原來是這樣,看來腰椎損傷真的很嚴重。
應該是斷裂壓迫了脊髓神經,影響了下半身的運動和感知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