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鳴。”
秋彥的斷喝讓慕鳴一下子跳了起來。
“是，老大。”
“你和艾壯、凌問開始審訊馮小泉，每一個小時換人，沒有什麼七十二小時的限制，不許間斷。”
“是，老大。”痛快接下命令，慕鳴撓了撓頭皮，嘿嘿一笑，“但是，我們審訊些什麼？不見得和馮小泉談論什麼玉皇大帝吧。”
秋彥輕輕一笑，轉頭看向秦玄歌。
“秦隊長會知道怎麼審訊，你們問他不會錯。”
秦玄歌一瞪眼，做出往外走的動作。
“秋彥，你可過分了，這可是你們一隊的事，把我摻和在裡面是什麼意思？”
“要走？”秋彥似笑非笑地說道，“你秦玄歌忍得住從沒接觸過的罪犯型別？只要攻破這道關，恐怕這宗案例會成為典範來宣傳……”
“你秦玄歌參與其中的話，特別是從頭到尾參與了審訊，那一定會成為警隊內部的標杆。”
秦玄歌臉上的神情變得很古怪，眼神時而糾結時而興奮。
好一會他才嘆了口氣，深深地看了秋彥一眼。
“一定要我幫忙？”
秋彥當然知道秦玄歌在找臺階，不過他更清楚只要將秦玄歌拖下水，那麼按照秦玄歌的脾性，一定會去找史杏幫忙，這正是秋彥所想。
“當然，你的經驗豐富，一定能找到突破口。”
“好。”秦玄歌咬咬牙答應下來，“不過給我點時間，一個小時，一個小時之後我來負責此事。”
看到秦玄歌興沖沖向外走，慕鳴對秋彥暗暗翹起大拇指。
剛走到門口的秦玄歌卻忽然停下，轉身看向秋彥。
“我們都有事，你幹什麼？”他沒有等秋彥回答，又轉身離開。
……
等到眾人都忙碌起來，秋彥一個人來到了局裡的鑑定車庫，鑑定科的人早已離開，那輛馮小泉從租車公司租賃的suv正停在黑暗中。
開啟手電，秋彥拉開車門，手電光束衝入車中後，幾乎是一眼就看到了擺放在車前的那個瓷娃娃。
在白色手電光束作用下，瓷娃娃的笑容中彷彿透露著一種慘然。
幾乎已經淡忘的念頭忽然間冒起。
秋彥就像觸電般直了一下身子，隨後轉身離開這輛車，飛快向地下停車庫的方向跑去。
……
弄堂口的路燈彎腰迎接著秋彥的到來。
昏暗的燈光下一隻黑貓用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森然的眼眸瞪視了一會，隨後無聲無息離開。
秋彥慢慢向三十七號走去，腳步就像那隻黑貓一般輕柔。
但是他的心跳卻很快。
這裡會不會找到能擊潰馮小泉心裡防線的線索？秋彥並沒有十足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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