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白鼠在吃下噴灑了香水的食物三個小時四十七分鐘死去後,安在天將身子靠在了椅背上,長長嘆了口氣。
“只能證明香水有毒,並不能證明任又玉是兇手。”
“因為這瓶香水是師振厚送的?”秋彥輕笑反問。
“你才是偵探。”安在天攤開雙手說道,“而我只是一個偵探愛好者,所以答案更應該是你說,不是我說。”
門鈴聲忽然響起。
秋彥親自前去開門,門外站著的卻不是師家中的任何一人,而是一頭短髮,臉龐上帶著笑意的徐離宜,秋彥頓時感到頭大。
“我還以為王室層戒備森嚴,沒想到什麼人都看不見,當然要比其他樓層安靜多了,怎麼不歡迎我?”
秋彥心中一動,笑了起來。
“當然歡迎,而且還有一件事正想告訴你。”
“關於案子?”徐離宜眨了眨靈活的眼睛,順便又往房間中瞄了一眼,“不讓我進去說?難道罪犯就在房間中?”
“說對了,罪犯就在房間裡。”
秋彥一邊說,一邊讓開身子,示意徐離宜進房。
徐離宜當然當仁不讓,閃身進了房間,一眼看到房間中觀看監控錄影的裝置以及坐在椅子上正看向她的安在天,驚訝地停下腳步。
“安在天!你就是罪犯!”
安在天一愣,隨即苦笑起來。
“第一我不是罪犯,第二,這位漂亮的小姐,你竟然認識我?”
“認識你安大少並不稀奇。”徐離宜已經恢復正常,那雙眼眸中充滿了狡黠,“整個青市認識你的人可不少,至於是不是罪犯,那可由不得你……”
“誰讓你不是警察卻待在秋彥身邊。”
“那就是說我交友不慎?”安在天攤開雙手,看著秋彥直笑。
“一個是從小就立志當警察,結果卻沒能當上,現在成為商界精英不過卻對偵探破案情有獨鍾的愛好者,另一個更是常年和各種各樣案件打交道,雖然也不是什麼警察,不過卻能看到犯罪本質的記者……”
“我看你們兩人更談得來。”
秋彥關上們,似笑非笑地說道。
安在天眼眸一亮。
“記者?而且還是專門報道案件的記者。”他一拍掌,“我早該想到,能認識秋彥的不是警察就是像你這樣的記者……”
“當然,還有罪犯,幸好你我都不是罪犯。”
“誰說的。”徐離宜眼珠子一轉說道,“秋隊長可說過,想要破案一定要讓自己先變成一個罪犯……”
“只有把自己融入到罪犯的心理,才能找到線索。”
“有道理!”安在天的眼眸更亮,“快來,和我一起分析一下這件案子。”
徐離宜眨眨眼,看向秋彥,搖了搖頭。
“不行,他很兇,必須要他同意才行,要不然以後被他斷了我的報道權,那樣損失可就大了。”
“不會吧!他這麼霸道。”安在天誇張望向秋彥,“像你這樣可愛的女孩子,他竟然也硬的下心?”
徐離宜白了秋彥一眼。
“秋隊長可是我看到過最鐵石心腸的刑警隊長。”
這句半真半假的話並沒讓秋彥覺得難堪,只是緩緩坐下,沉聲說道:“你們是來評論我的,還是想分析案子?”
“看,他同意了。”安在天大聲說道。
徐離宜古怪地看了秋彥一眼,這和她瞭解的秋彥可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