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認識。”
秋彥輕笑，篤悠悠說道：“是不認識還是認識。”
“是認識，不，準確點說是知道。”
感覺到師啟茂正用詫異的目光注視他，師振源忽然間感到有些沮喪，非但被秋彥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一個眼神套出真話，以後恐怕再想利用師啟茂辦事就很困難了。
他抬頭，深深地看了一眼秋彥，第一次明白了秋彥的可怕。
秋彥卻在這時看向師啟茂，神情嚴肅。
“我不想知道你是從哪裡得知我們正在調查任又玉這個人，只想知道你憑什麼說師啟輝和師啟維的死與她有關。”
前半句話讓師啟茂驟然明白其實什麼都瞞不了秋彥，心中立時決定沒有什麼可以隱瞞了。
“因為這個女人就是個婊子，她和大哥、三哥都有一腿。”
“和你呢？”秋彥微笑看向師振源問道。
“當然沒有。”
師振源斷然否定，臉上重新浮現出膚淺、輕薄的神情，只不過落在眾人眼中，已經再也沒有以往那般自然。
“那就是說其實這個任又玉和師啟輝、師啟維以及師啟茂之間的關係，你特意調查過，對不對？”
師振源心中一震，暗叫不好，急速瞥了一眼眼神變得兇狠的師啟茂，剛想解釋，秋彥卻搶在他前頭對師啟茂說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任又玉和你們三人都有關係，又是什麼時候知道她就在遊輪上。”
師啟茂再次惡狠狠瞪了師振源一眼，這才看向秋彥。
“就在不久前才知道這麼複雜的關係，也是在黎波多港上游輪時才看到這個婊子，這才知道原來她也在遊輪上……”
“現在想來一定是大哥或是三哥約的她。”
“是不是師振源對你說師啟輝和師啟維死後，你的嫌疑最大，所以迫於無奈，當然也是為了洗清嫌疑，你才決定主動來交待。”
師振源聽得心驚肉跳。
師啟茂自然是咬牙切齒般說道：“對！”
師振源越聽越不是味道，怎麼都覺得更像是對他的審訊。
“秋隊長，我只是知道這個叫做任又玉的女人，恰好又知道她遊走在大伯，父親和四叔間，和這個女人卻並不相識……”
“準確點說，我知道她，她卻不知道我。”
秋彥卻根本不理他，繼續問師啟茂。
“什麼時候和任又玉開始的？”
“三年前，在一次酒會上認識，還是她主動搭訕的我，之後就和這個婊子有了來往，不過最近兩個月我已經沒有約過她，連電話都沒打過。”
師啟茂說完，就看了師夜靈一眼。
師夜靈直接轉過頭，看都不想看自己的父親。
“什麼樣的酒會？誰組織的？”
秋彥似乎並不在乎師啟茂因為什麼原因不再約任又玉，反而對他們相識的情況更感興趣。
“只是和商場上客戶間的碰面，具體是什麼我也記不清了。”
師啟茂努力回想，隨後緩緩說道。
秋彥沉默了片刻，眼神驀然再次變得銳利。“我怎麼知道你不是指使者？說不定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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