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拉著人上路。但是,為什麼還有人啊!
不就贏了幾個億嗎?
又沒贏你的。
你以為你搶得過就是你的?
你搶得過嗎?
笙歌被架著衝鋒槍的車子追趕。無奈之下,笙歌讓assen拿出他的隨身裝置幹掉後面的。她負責開車。
一路開一路打。
無論兩人去哪裡,總有一批又一批的人盯著他們不放。
兩人到了b國。
準備跟隨習俗,跑到教堂去禮拜。閉眼禱告時間,笙歌無心祈禱,睜眼——發現神父拿了手槍對著他們。
我……好累啊。
笙歌拉著人去躲藏。神父振臂一揮,叫起村子裡所有信徒去搜尋。躲藏間,笙歌拉著人呢躲在一片田地裡。
田是罌粟田。大片大片的碗狀紅花挺立在枝頭,微風一吹,紅海滌盪,十分漂亮。
兩人躲在罌粟下,空氣中似乎都有股令人陶醉的意味。
笙歌沉思:這不對啊。
幾個億很多嗎?你一批又一批的人車武器加起來沒有幾個億也有一兩個億了。
不像見錢起意的意思啊。
笙歌不著痕跡地看了眼assen,這貨神神在在,沒有一點落荒逃跑的意思。
幾個意思啊?讓她打打手?
她有些很懵。完全不知道assen打得如意算盤。
她感覺不對。可還是直覺。像之前一樣,她只有推理的證據,卻沒有舉報犯罪的證據。
assen應該下了一盤棋。
她是棋子。
可是,她在其中是什麼?
她不知道。
“garfied,看這花沒嗎?”assen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