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反手就掙脫了。
“御史大人這是想強搶民女嗎?我不聽你的,你便用蠻力強行帶走?”笙歌諷刺。
“你也說我是御史大人,而你只是民女。”陳安城說。
笙歌笑了,搖搖頭,“不是隻有你的女兒才是貴女。我孃親是戶部尚書的女兒,我是她的女兒。是貴女。”邊說邊摸出一個項鍊,“孃親是個好孃親。她早年為我訂了一門親事。巧了,是個王爺。我是未來王妃。御史大人要不要給我行個禮呢?”
又流淚了。
控制不住的流淚。
明明笑著卻還在哭。
笙歌心裡怒罵:這個時候不要給老子亂哭行不行?
但是沒用。
淚腺發達。
陳安城終於轉過身子正視笙歌,“你也說你還不是正式的王妃。”
笙歌伸出項鍊,旁邊立馬有下人站在旁邊等接過,“要不要送去幽王府,看看他們認不認?”
陳安城沉默兩息,繞過這個話題,一雙冷眸盯著笙歌說,“胡氏對你不敬,回去後我自會將她杖斃扔出。至於你的兩個妹妹,也關禁閉處理。”
怎麼回事?
她明明殺了人。他卻給出那個女人還在的樣子。並將她的事攬到他身上。
想炸她?讓她承認殺人?
“御史大人的家事我不會過問,也不必告訴我。”笙歌轉過頭。
麻的,眼淚還在流。
痛苦啊。
她想表現出決絕的樣子。現在卻像個傲嬌的樣子。
救命。
陳安城上前一步,抬手。
笙歌盯著,但不動。
陳安城忽然揉揉笙歌的頭,“你受委屈了。要呆舅家散心,呆便是。”
笙歌別開那隻手。
陳安城卻笑了,“記得禮儀。累了就回家。”說完轉身走了。
笙歌盯著那個背影。
靠,又拿長輩姿勢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