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不耐。
很快又轉了過去。
邪王有些反應不過來,就這麼看著人抓著被子一角抱著柱子,夯呲夯呲爬柱子,爬到樑柱上,“唰”地一下把被子拽上來,裹好睡下。
“……”
邪王看向血王。
血王鎮定如常。好像習以為常。
“……”邪王再看過去,少女已經睡下,背對著人完全看不到正臉。
“二弟,這是……”
“婢女而已。還未馴養,大哥見笑了。”
是嗎?
邪王回憶。剛剛那雙冷漠的眸子他可是記憶深刻。
轉瞬,邪王笑了笑,“二弟好趣味。也就你喜歡這些野性十足的東西。我還以為你寧願養頭獅子呢,沒想到也養起野玫瑰了。”
那張臉有些熟悉。
他得回去查查是哪家的小姐。
血王也笑笑。“越是野越是烈。男人嘛,就該喜歡野性十足。”
他傷他右腿,他傷他第三條腿。
大家彼此彼此。
面上還是保持友好的兄弟情誼。
他能笑著說他的人不上臺面。他就笑他不是男人。
笙歌睜眼,有些煩躁。
要嗶嗶不知道走遠點?
血王把人請進書房。
邪王進門前又看了一眼那雙被子的背影:好眼熟。
但是想不起是那號人物。
兩人嘻嘻哈哈在書房談笑風生。笑鬧聲從窗子裡震出。
比雞還吵!
笙歌火到毛起,大吼一聲,“笑毛啊?不知道人在睡覺啊!”
笙歌跳下去,從窗戶裡爬進去,雙目死死瞪著兩個面色有三分相像的人。
血王和邪王都震驚地看著笙歌。沒想到笙歌會吼人。
他們天之驕子什麼時候被人威脅過了?
邪王要開口威嚇,“大膽!你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