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王挑眉。剛才唯一一點的憐惜消散,悠悠吹著口哨,“嗚嗚——”
笙歌一聽到這哨子就煩,摸出刀甩過去。
“再吵宰了你!”笙歌煩。
“……”血王看著暗衛擋下的那把刀,抬眼看笙歌。
一晚上不見,這傢伙就不受控制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妖力恢復了?
拿人沒辦法的血王也火到沒邊,吃早飯的時候更是掀了桌子。氣得牙癢癢。
外面的人卻睡得真香。
不受賞,不受激,一意孤行毫不動搖。
野狗。
還實力強悍。
血王沉氣,他不信他訓不了一隻妖!
太陽高升,曬得被子熱成大火爐,笙歌才悠悠起來打個大大哈欠。
沒睡飽。
昨天強行洗髓脫骨,洗去那一身髒血。
系統還說什麼天道不準,自己不過砍了一半的洗髓丹,還不是一樣可以?
【……】不敢吱聲。
宿主很能忍,它能怎麼辦?
總不能說你洗了一半垃圾,剩下的完全被你意志強行鎮壓,不受外人影響吧。
但不得不說,它還是很佩服宿主的。
別人不敢的,她敢。
別人不能忍的,她忍。
別人不敢奇葩的,她作天作地。
笙歌打完哈欠,總算是清醒一點,跳下屋簷,拖著被子換個屋簷繼續睡。
血王正要接待客人。
邪王上門,直接闖進王府。還未踏入臥室,就看見一個少女穿著大紅衣裳,大大咧咧從自己面前走過。手中還拖著一床被子。
被子在木板上摩擦出聲。
要出門的血王也看到了,心中難堪,臉上卻沒表現出來。
邪王盯著少女看。
少女捂著嘴巴打哈欠,察覺到視線,迷濛著眼睛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