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白了一眼,看了自己的傷口,得,又出血了。
不知道是不是兩人心臟在那裡,季昇特喜歡咬那兒。一不高興就咬。好像深仇大恨。
一高興也喜歡咬那裡。
笙歌腫得一邊大一邊小不說,剛結的痂又被破開,流出新血。
簡直有毒!
“你再敢咬我這兒,老子第二天就包養面首去!你不稀罕嫁,大把人願意!”
“你敢!”季昇也不哭了,瞪得兇狠,抓著人又要下咬。
笙歌火了!你丫不知道換個地兒嗎?
談判失敗,兩人開打。
打到下半夜打累了,又膩膩歪歪抱一塊睡去。
睡醒的笙歌第一件事是把人踢開,讓自己的大丫鬟小媚去城裡物色美男。送進門做面首。
季昇慫得完全不像話,看著大大小小美男進門,眼淚落了一筐又一筐。
笙歌完全不理。把人趕出家門。
臨到子夜,季昇又死凶死凶地撲進來咬人。
簡直魔障一般!
白天晚上一人兩個樣!
笙歌屢屢吵醒,氣得牙癢癢。
之後實驗了幾回,笙歌找到規律了:不能把人丟到外面過夜,一到子時,這貨哭著哭著就擰上了!
找到症狀了,笙歌對症下藥,把人丟屋裡,燈火通明照著。
結果這貨一個人自個抱自個,抱著抱著就把笙歌抱起睡了!
“……”
沒睡到覺的笙歌頭髮都多掉了兩根。
乾脆扔床上一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