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每夜裡,他都想抱著笙歌狠狠蹂躪,將她欺負的招數數十倍還回去。想咬她,欺負她,在她哭的時候又親親她。
想教訓她不能沒心沒肺。
想警告她不能丟了他。
也想讓她離不開他。
那天生死離別之際,想得最兇。想永遠抱在一起,死了算了。
笙歌昂起脖子簡直是送上門的捱打。季昇狠狠咬下去。
笙歌被啃了一脖子,啃得痛了,發力推開身上的腦袋,腦袋卻跟血蛭一般,死咬著不放手,勢要吸血啃髓。
之前不被理會的孤苦他不是不記得。
他求笙歌,求別人幫他。求得一點臉面都快沒了。
他想她,想得牙癢癢。恨她獨斷專行,又恨她殘酷無情。說分就分,說忘就忘。
難捱的夜裡,只能抱著自己哭泣。一度想過,他不想遷就了,他好痛苦,不想遷就了,咬死笙歌得了。
她不要他,他也不要了。
三生樹的歌還在唱,舞還在跳。
一片歡愉中,笙歌的心也似泡在水中,發軟發脹。
這一世,兩人青梅竹馬,抵頭弄情。他沒做錯任何,她也喜歡他的小模樣。
笙歌有些猶豫,要不要對他好一點?
沒多猶豫。
身上的人發狠,死死咬住她的肉。
笙歌被季昇咬得疼痛不已。不禁納悶:好好的人怎麼說變就變了?
想到了那天的大火,猜測著季昇應該是被她玩壞了。
咳。
壞得這麼快。
她疼得“嘶”了一聲,大手拍過去,“別咬。張嘴!”
季昇兇狠抬頭,張嘴要咬。
笙歌扣住腦袋摁過來,嘴中瘋狂嘶咬啃吮吸舔,十八般武藝拿上去。
娶了吧!娶了吧!
這貨自己不管這隻會丟出去害人!
“替天行道”的笙歌腦子發昏,抱著人在樹下幹了一炮。
連日的情緒不穩讓兩人都憋著氣。一番撩撥,都被激起野獸的野性,廝殺啃咬,提槍磨刀,心裡所有不好的想法都狠狠揉搓到對方身上。
叫你嫌我!
叫你咬我!
叫你丟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