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書南真的不是重生來的嗎,她眼光怎麼能這麼準,這都是幾年後的熱門話題。就算沒那個本事自己研究,給幾家小公司投資入股未來也能靠分紅賺得盆滿缽滿。
憑什麼啊,她怎麼就知道以後什麼能火呢。是不是也有個什麼聲音住在易書南腦袋裡,整天幫她分析熱點。
總不能是因為她自己聰明吧。
但是啊,現在這個機會可不是易書南的了。
鬱九寒才是真正從未來回來的人,她知道以後什麼會發展得很好,不用預測,這是板上釘釘的事。
如果趁著現在,以自己的名義將資金投入到未來有前途的行業上,這個名聲豈不是就是她的了。鬱九寒才不在乎什麼作弊不作弊,到時候功成名就的人是自己不就夠了。
“我也覺得這兩個行業不錯,趁早考慮一下吧。現在投資不需要花費太多錢就能分到更多紅利。”
聽了鬱九寒的話,李明祥的臉色一下子沉下來。
她也是個說話很直,不怎麼考慮別人心情的人,當即就翻了臉:“我就知道你也只是那妮子找來的幌子,還是來勸我同意的是吧。說,她給了你多少錢僱你來勸解我?”
鬱九寒也不樂意了:“什麼僱我來的,我就是她老闆,我說的才算話。”
李明祥當著她的面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誰信啊,易書南會給自己找個老大來,哈哈哈。”
氣得鬱九寒沖上去與她理論。理論嘛,光用嘴理論多不痛快。
於是鬱九寒扯住李明祥的頭發,李明祥痛呼一聲一巴掌招呼上來。
和諧地聊了大半個晚上的兩人,因為一句話不對付扭打在一起。摔倒在地滾來滾去,多虧是吃的包間,不然能從大廳的一頭滾到另一頭,順便把擺好的桌子撞翻個百八十張。
越打越上頭,連牙齒都用上了,最後筋疲力盡才分開。
鬱九寒躺在地上喘氣,聽到了李明祥放肆地笑聲:“我還是喜歡跟你這樣的人交流,有什麼不爽的打一架就行了,哈哈哈。”
鬱九寒可沒有這麼瀟灑,她從地上爬起來,吐了口血沫:“神經病。”
不是被打出內傷吐了血,是一激動自己咬破了口腔內壁,疼得她直抽抽氣。
怒氣沖沖地回到劉助理幫她安排的住所,鬱九寒一腳踹開了易書南的臥室,把她從床上扯了起來。
“那個李明祥是個什麼神經,你特地派她來氣我的吧?”
看著鬱九寒亂糟糟的頭發、脖子上的三道指甲印,以及被扯掉了一顆釦子的領子,易書南不解地眯起眼睛。
“喂,你不能把她開除嗎?”
易書南在床上翻了個身:“她是股東,不好開除。當然你實在不喜歡她,踢了她也行。反正現在賺了錢,你有資金繼續,也有能力賠償。你想怎麼做都可以,boss。”
“要怎麼做?”鬱九寒追問道。
“我也不知道,最初出資的時候她給的錢比我還多。要不是她不通管理,可能現在她才是老闆。”
鬱九寒聽了火大:“沒用的東西。”
她在床邊走來走去,不斷抱怨著:“現在怎麼會有人覺得我是老闆,我一點都沒有,她們都覺得我是你哄來玩的。”
“沒關系的boss,只要我一直不插手你的指責,她們遲早會認識到誰才是發號施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