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搞垮她,因為我看她不順眼,她在學姐身邊就是髒了我的眼。”鬱九寒瀟灑地往沙發上一坐,已經忘記了自己方才的窘迫,“我討厭她不需要任何理由,和其它任何原因都沒有關系,我就是想弄死她。”
聽了這話,白凜果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她嘆了口氣。
“好吧小姐,如果這是你所願的話。”
鬱九寒朝她隨意揮了揮手:“快點幫我搬行李,這個家我是一秒都呆不下去了。易書南進來過的地方,嘖嘖嘖,我都想把押金留給房東當她的精神損失費。”
“好的,好的。”
兩個人是鄰居,搬家也好搬。鬱九寒沒想過要和白凜果一起換個地方住,一來這個位置實在很好,二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易書南閑的沒事幹那她們搬到哪都能被找到,如果易書南沒那麼閑,應該也猜不出她只是搬到了隔壁。
白凜果來來回回執行李的時候,鬱九寒正翹著腿坐在沙發上,一邊吃提子一邊思考下一步該怎麼做。
好吧,易書南確實讓她覺得有那麼一點點嚇人。
但鬱九寒可不是那種膽小鬼,上輩子誰都不敢跟易書南作對,就她敢。
可不嘛,針鋒相對到最後都把她一條命賠進去了。
現在這個時機,說起來其實比上輩子還要好,因為現在的易書南還沒有那麼變態。
下手要夠狠才行,現在收手也保不準不會被記恨上。
鬱九寒的眉頭緊鎖著,她思索了很多。
最後她朝著天空揮了揮拳頭:“我討厭易書南和其它任何因素無關,我就是討厭她。等著吧,我會讓她落魄到再也支稜不起來。”
什麼主角不主角的,她才不信。
鬱九寒知道易書南最在乎的東西是什麼,或者說,易書南認為自己最在乎的是什麼。
她的信仰。
鬱九寒在心裡撇嘴,其實易書南一點都不虔誠,也並不謙卑善良。她只是覺得自己的信仰很純粹罷了。
“好,就該這麼辦。不惡毒怎麼算是反派呢!”
聽到鬱九寒莫名其妙的對天宣誓,白凜果又嘆了口氣。
希望不要惹出什麼大亂子才好。前幾次鬱九寒所謂的找麻煩,在她看來其實只是鬧著玩而已。
但現在看到鬱九寒躍躍欲試的模樣,白凜果打心底裡覺得擔心。
要不要真的去學一下散打呢,簡單的防身術似乎對付不了易書南的樣子啊。
“唉。”她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不願再細想。
要找易書南其實很簡單。就算不知道她的班級,不知道她的課表,不知道她的宿舍在哪一棟,也一定有地方能找到她。
離學校最近的基督教堂,每次做禮拜的時候,一定能在那裡遇到易書南。
——自以為虔誠的信徒。
這裡不用收門票,即使是陌生面孔也不會有人問你為什麼來。鬱九寒很自如地走進大堂,掃視一圈後找到了易書南。
此刻唱詩班正在臺上唱著贊歌,說是唱詩班,其實都是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的人。有阿姨大嬸兒,也有因為家長的意願參加的青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