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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紋身
葬禮過後,徐木寧和程瞰的生活恢複正軌。
關於紋身的計劃,一直拖著,實在是因為徐木寧和程瞰全力以赴撲在戲院的事上。
吳應桐聯合幾個同樣做裁縫很多年的朋友,為劇組趕制新的戲服,徐木寧每天都在吳家拍攝。程瞰完成了劇本的一審,對第二幕和第三幕的部分情節不太滿意,改劇本,改曲子,找卡司,兩個人每天一睜眼就開始工作。
而在楊簡單的努力下,北京那邊傳來好訊息,保利劇院的演出經理負除了對《憂鬱的南希》感興趣,對未完成的《徽腔·入夢》也有想法,線上上溝透過一次後,雙方約定月底到北京見面詳談。
程瞰想在月底給對方呈現一個相對完整的劇本,會是一個接一個開,各種演出相關的人是一個接一個見。工作室的燈幾乎每天都亮到後半夜。
徐木寧的工作也不輕松,白天扛機器,晚上對電腦,眼睛盯著螢幕都快色盲了。舊的2t硬碟塞滿素材,他重新買了兩個硬碟,一個星期的時間新的硬碟記憶體顯示又裝了一半。
劉濃跟掉進了錢眼裡,幫徐木寧把連個雛形都沒有的新片子拉了個財大氣粗的投資人。
“我前兩天去參加某個慈善晚宴,碰到蘭導聊了兩句,他說願意以盛和的名義贊助你的拍攝。”
“盛和是做什麼的?”徐木寧對國內影視公司的印象還停留在華納,中影,對導演的關注也是那張馮陳徐之類的名導,至於新崛起的公司和導演,完全沒有了解。
“你甭管是誰,盛和娛樂的盛總很聽他老婆的話,而他老婆是蘭導,你找時間來北京,我攢個飯局,大家見一面聊聊唄。”
有贊助不要是傻子。徐木寧答應了:“行,正好國慶馮佑寬要結婚,我提前幾天過去。”
“感情好啊,好久沒見到你,來了咱們敘敘舊。”
九月中旬到了中秋節,程瞰按照法定節假日給員工放假,帶著徐木寧回徽州過節。兩個人沒聚在一起,各自回家陪家人。
從繁重的工作中抽身,徐木寧和黃明英在家吃團圓飯。
葬禮的餘韻影響了黃明英。她在餐桌上多擺了三副碗筷,倒了酒又夾了菜,點了三炷香,插在切成塊的白蘿蔔上放進陽臺。她雙手合十朝著香拜了拜,又絮絮叨叨地說:“爸媽,過中秋了,你們今天多吃點,還有餘叔,你也是我們家的親人,不要客氣,和我爸一起喝點。”
徐木寧站在她身後聽著她說完,待她轉身,走上前抱住她:“媽,我好愛你。”
黃明英撫摸著他的背,笑道:“哎喲,突然說這種酸掉牙的話,去去去,吃飯!”
中秋節徐木寧家只有兩個人,反觀程家,因為三代同堂是熱熱鬧鬧的。程翩翩開學後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徐木寧,一直追問程瞰她的小寧哥哥在哪裡。
“他在他家啊。”程瞰往她碗裡夾了塊胡蘿蔔,看見她皺著臉不肯吃,一瞬間想到了同樣挑食的某個人。
“小寧哥哥什麼時候來我們家啊?”程翩翩長高了半個頭,扒著程瞰的口袋想找手機想給徐木寧打電話。
程瞰制止她:“以後你能見到他的次數很多,不要著急。”
五歲的程翩翩不理解他話裡的含義,認為他又在騙自己,做了個鬼臉生氣跑開了。
吃完飯,程瞰給徐木寧打電話:“徐老師,趁有時間,我們去做點成年人該做的事吧。”
程瞰給他發了一家提前預約的紋身店地址,接待他們的是長發男人,穿著緊繃的黑色短t,露出兩只幾乎被圖案覆蓋的手臂,一看就很專業。
“程先生是吧?”男人翻看預約表,確定身份,示意他們先坐,給他們倒了兩杯水。“我叫阿青,你發的那個圖案很簡單,差不多三個小時能做完。”
徐木寧以為今天過來是為了自己,反問:“你也要?”
“你忘了,當初為了救某人,這裡還有條疤。”程瞰往前邁出左腿,啪啪拍了兩下大腿根。
徐木寧理虧,趕緊閉嘴。
阿青打量徐木寧:“你一看就是第一次來,按照慣例先提前說明,紋身這種東西,紋上去容易,要洗很難,你倆是情侶?如果是紋對方的名字,以後分手了想洗很難。”
這老闆明顯是見過世面的人。徐木寧一聽,堅定地搖頭:“不,我要紋的是親人的名字。”
徐木寧只有想法,沒想過圖案,告訴阿青黃釵和餘微言名字的拼音。是個簡單的活兒,阿青派給正在吃外賣的黃毛。
黃毛三兩口扒著外賣,說:“帥哥等我兩分鐘啊,今天忙沒時間吃飯。”
“不急。”徐木寧看見阿青拿了提前描在spirit轉印紙上的圖案,上面是一段五線譜,黑色的細線上畫滿了音符。他問:“這曲子不會是《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