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音色顫抖的問:“疼嗎?”
秦遠枝視線攏在她身上,看著那張臉,眼色模糊,接著搖搖頭回應對方。
莊夢蝶就立在靜處,酸溜溜的看著她們。
——那她走?
這件事後半夜才折騰完。
進門的時候,秦遠枝想著有必要解釋一下。
“夢蝶,我幫她…是因為她長得很像我媽媽…所以——”
“——我知道…”莊夢蝶立在那兒,抬眸扯著笑,“我知道,這件事以你的性格也不會坐視不理。”
秦遠枝半蹲下來,將莊夢蝶右邊的褲腿慢慢挽起來,然後小心翼翼的幫她取下義肢。
剛剛她捕捉到了對方欲想掩蓋的不開心。
“夢蝶,是不是不開心了?”
莊夢蝶撫著她的發絲,最後五指劃蓋在對方的臉上,“以後事事記得想想自己…”
秦遠枝懂她的意思,那女人的丈夫一看便是個窮兇極惡之徒,如果真將那家暴男惹急眼了,萬一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去,被連累的只有她們。
這件事秦遠枝也後怕過。
她無所謂,可她怕莊夢蝶受到牽連。
秦遠枝繼續半蹲在地,雙臂抱著莊夢蝶,彼此下巴緊靠在她肩上,“我答應你,以後我事事為你想想,為我想想,為我們的未來想想…”
莊夢蝶責備的敲了一下她的背,“笨死了。”
秦遠枝立起身,將上次莊夢蝶留下來的紅色圍巾拿了出來,“你把手給我。”
莊夢蝶兩手伸在半空。
秦遠枝順勢將莊夢蝶兩手捆綁住。
“你幹嘛?”莊夢蝶不明所以。
“既然你罵人,我就要做不好的事了。”
被限制住動作的莊夢蝶激烈掙紮,但圍巾是有彈性的布料,她越是想掙開,便越是箍得緊。
自己的兩手被秦遠枝反手壓在頭頂,她鼻尖輕輕點了一下身下之人的唇邊,視線去探更深的光。
莊夢蝶依舊掙紮,不過自己是個常年控制體重且身體還不完整的舞蹈老師,而對方是個從小到大,提糞水扛重物健全的鄉野丫頭,她提前預想自己肯定是扛不住的,以至於語氣加重,“秦遠枝!你混蛋!”
她的身軀散在被單上,秦遠枝吻在了她左眼邊的那顆細痣上。
“你輕一點,好不好?”
秦遠枝指尖勾起她的發絲,笑她以為自己這陣仗下手會有多重,她將圍巾解開又綁在了床頭。
“我只是想親親你。”下一秒又說,“不讓你疼…”
莊夢蝶才鬆了口氣。
任由她吻遍自己全身。
卻又在自己最渴望的時候停了下來。
她知道這人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