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妍說話義正言辭,高聳的胸脯,也明顯地跟著一起一伏,看得比南山流口水了。
比南山調戲地說:“讓人嘴饞的姑娘,你不但不供奉我,竟敢這樣說我。不過看在你的美色上,我也不計較……”
閆妍無話可說了,只得看著汴郕王,只見金蟾和玉蟾爬在他身上,玩得不亦樂乎。
蟬俄看穿他們兩的關係:“汴郕王也常來太陰宮玩,只是與我沒什麼話說,打個招呼就去和它們玩了,然後被他師父抓回去。閆妍,你們相戀了吧?”
“哦,這個。”閆妍嗯啊了一陣子。
蟬俄站起來,走著,替她說了:“若不是相戀了,仙,鬼怎會在一起?汴郕王一向大膽,但懂得節制,不該做的事他不會做。但現在,他帶你這個陰間女鬼來天庭,可是天庭大忌。不過這也說明,他對你的愛。閆妍,希望你們能不懼將來的赴湯蹈火,一直相愛下去。”
“蟬俄仙姬,我和汴郕王相愛,又不連累誰,會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嗎?”閆妍緊張起來,仙姬說的話,不得不聽啊。
蟬俄點頭:“事實與否,將來自有定論。只是,閆妍,你要比汴郕王更有信心,做好準備。汴郕王他有堅強的後盾,而你,什麼也沒有,你可有心理準備?如果放棄,會保得全身而退,如果要繼續這樣,難說。”
可是蟬俄懷中的金蟾說話了:“仙姬,這個閆妍不是凡人,而是陰間女鬼,你看不出來嗎?怎能讓她來清潔的太陰宮呢?”
“太陰宮冷冷清清的,一年就我和你在此,寂寥地很。你不覺得嗎?沒一點樂趣,還要這清潔有什麼用?”蟬俄責備金蟾:“一邊玩去,我要好好招待客人。”
閆妍坐下了,東張西望著盛大華美的太陰宮,遠勝人間啊,但突然間,不覺有一股涼氣冷颼颼地襲來,比陰間還陰冷。轉瞬又沒了。
“難得蟬俄仙姬不嫌棄閆妍的身份。仙姬,這個太陰宮如此之美,住在此定是心曠神怡吧?”閆妍和蟬俄聊了起來。
蟬俄一聲長嘆:“確實美?只是美有何用?常年在此,連個說話的人都難見到,聽著外面砍樹的聲音,煩都煩人了。”
“蟬俄仙姬心中怎會有這般想法?人間和陰間對你的敬仰和傾慕可是無以計數,像月餅,中秋節,還有關於你的詩詞,都是絕美的,蟬俄仙姬還有何心煩呢?”閆妍問,覺得蟬俄有點身在福中不知福。
汴郕王回到人間,和閆妍一起去找發大水的溧水水神,涇水水神,珠江水神,渭水水神。都是同樣的回答:“如此大的澇災,也不在我等的掌控範圍之內啊。”
言外之意就是要去找他們的上司,但沒人敢帶頭去找。他們的上司,誰呢?沁龍唄。
找沁龍沁水之龍。
來到沁水,汴郕王和閆妍直接越過重重阻礙去找沁水之龍。見到的尊容還真讓人肝火上升:沁龍帶著皇后,和其她側妃一起,喝酒猜拳,尋歡作樂,過著紙醉金迷,花天酒地的日子。
汴郕王立刻走過去說道:“三青天干將汴郕王有急事前來拜見沁龍,與沁龍相談,還請各位王后,貴妃避開。”
這麼說崔錦年還是對清零放不下的?崔錦華猶豫了,想去勸阻兄長,卻止住了腳步,這請帖已經發出去給各位上仙了,如果現在退婚,豈不是對緋陽的不尊,到時讓緋陽如何做上仙?不如將來讓兄長娶清零為側妃,也是同樣的在天比翼,在地連理。
這是婼嬙娘娘的長子崔錦年與鈺君的長女緋陽的婚禮,排場自然是非比尋常,浩大盛況空前,卻沒有把木小卉和楊戩看地應接不暇。
他們在意的是清零的情況,“楊戩你看其他幾位公主都給緋陽做送嫁,唯獨清零獨自喝酒。清零到底是什麼心思?她自己上次拒絕了崔錦年的求婚,現在難過什麼?或許她上次拒絕是真的?”木小卉奇怪地上下大量楊戩。
“幹什麼?又要吃楓木糖啊?”楊戩嘟囔了一句。
木小卉搖搖頭,她也有深思的時候,畢竟她和清零見面的次數不少,也多少了解她一點了:“我覺得清零是真的喜歡你了,心是會變的,因為崔錦年長久不與清零相會,而你卻始終對清零如一,所以她漸漸喜歡你了。”
“別胡說了,安靜些好,免得被他們找麻煩,我看你的麻煩不比我少,”楊戩瞥木小卉一眼,縮縮鼻子。
木小卉對他回了一眼斜睨:“哼,你以為我在惋惜齋裡什麼都不知道嗎?”
“你知道要楓木糖吃,不會少了你的,”楊戩斜看她一眼:“靠後站,別讓這些上上仙們看到你,尤其是太子弛豫,不知他會做出什麼駭人聽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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