婼嬙暫且忍著,想著辦法要怎樣讓木小卉提前出地府。
鈺君鈺後這邊呢,就要對他們唯一的男娃弛豫悉心教導了:爹孃的願望可全寄託在你身上,你要是這麼墮落,爹孃會心碎的……
他們的口氣大致是這樣,但言語是高階些的。
這麼想來,婼嬙和鈺後是打了個平手了。可是仔細一想,不用仔細,明擺著的:婼嬙除了幼子木小卉,還有長子穆曉萼啊。只是他性格偏內而已,不過很聽話遵守禮法。
鈺後眼珠移動到一側最端不能再移動了,恨恨瞪了婼嬙一眼,又得意道:“爾後本仙會將他送與望舒湖清洗身上髒汙,再送去天山宮悔過,再去起源宮聽禪,最後去晏紫山洗禮昇天!”好像一個工業流程啊。
這哪裡是為木小卉好,分明就是要把木小卉的醜事大肆宣傳一下讓他名聲臭到極點。
婼嬙對鈺後的話可就暴怒忍在心了,頂著超級寶塔頭的保持形象:“既然鈺後孃娘這麼說要懲罰木小卉,那弛豫的懲罰,本仙認為該如此……”
鈺後比婼嬙的話快一步,快一步就得先了:“本仙會懲罰弛豫,將他關禁閉修行,這個不勞婼嬙娘娘操心。在做都看得出,木小卉的罪行明顯高過了弛豫。弛豫不小心可以儘快修行好,而木小卉已經失去了仙體了,本仙對她的處罰也是為他將來好!他將來還是上仙。”
弛豫這樣不知自控,就導致了每天的豔陽高照,人間的旱災不斷。連他最景仰的清零姐姐在一旁勸導他,也無用。
“弛豫,你消消氣吧。有什麼事不能解決的?”清零求他。
弛豫大喊:“清零姐姐,你還是走開些,弛豫怕傷到你。
這時,身著地府黑衣裳的錦華來了,她擋住了弛豫身上噴出的一團團火焰。
“火照君弛豫,請你收斂一下你自己的憤怒。你可知,人間因你的怒火,而乾旱無雨一個月了。你這麼已發火,害死多少人,這罪責,擔當得起嗎?”錦華責問他。
別的上仙看她,想起來了,帶點不屑的笑,說道:“你就是那個女鬼錦華吧?偷了我清零公主的手鍊,還和木小卉相戀。你做的惡事也不少啊。”
“火照君,我做的事,傷害到誰了嗎?我說過那串鏈是清零送我的,至於木小卉,我們是兩廂情願的,不礙著誰。但你造成乾旱,已害死不少人了。”錦華和他理論。
錦華對天庭的事也知道不少了:烈日當頭,那是火照君,他發怒了,風雨雷電各神,誰敢出來。現在,必須去擋住這個脾氣惡劣的火照君弛豫。
弛豫現在在鈺君鈺後的管制下,應該是好端端的,怎麼又發脾氣了呢?不可能因為繼位一事,和他父親又吵了一場吧?
“父皇,上次你說穆曉萼和木小卉都有他們的能力,才成為繼位的候選人。可現在,木小卉都做出這樣違背天條的事,與女鬼相戀了。”弛豫質問父親,他就是不能明白鈺君的想法。
不過鈺君這招也確實拐了幾個彎,連眾仙都稱讚他,沒人看出其中的貓膩,暴躁的弛豫更加無法看出來。
鈺君奇怪弛豫怎麼是變了性子了,以前一直不想管政事,現在又主動要求繼承天君交椅?
不注意間,錦華逃出地牢,向狄仁傑點點頭,就走了。她來到汴郕王殿的後面,順著洞口飛上去,從洞口爬出。發現垂柳的葉子黃了,枝條枯了,再這樣下去,整棵垂柳都要枯萎了。
再看看周圍,果然是一片枯黃,連野草都受不了這樣的酷熱,更別說那些還在生長的五穀雜糧了。
說出這樣的話還真超越了一個女子的羞恥心,尤其是木小卉這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女子,很難說出這樣挽留男子的話來。可是現在就當楊戩是好友,讓他來也不為過,我就是想讓你天天陪我說話。
“這,不行,木小卉,如果明天沒有重要事,我不來惋惜齋,你的木系劍法自己練習已經熟稔了,不須我每日提點,就這樣吧,”楊戩轉身離開,他違逆了自己心裡所想。
實際是想要按木小卉所說的明天來惋惜齋玩樂,但是他害怕,看似無端,實則是害怕自己留心在惋惜齋,忘了他還有芷藜宮,那裡有他深愛的清零姐姐。若明日來了惋惜齋,像今天這樣在此呆了一天,那就沒有時間去芷藜宮看清零了。
他殘忍地違逆自己的心靈,卻不知已經違背了自己想到做到說一不二的宗旨法則,也讓木小卉有點難受。
“那你什麼時候來啊?或許你還有其他的劍法可以教我,也還有其他的歌曲想要聽,我可以彈奏演唱起舞,”木小卉已經說地很卑微了,祈求他,現在就想上前去拉住楊戩,不讓他離開。
甚至想把楊戩關在醒靈鍾裡,將他禁錮起來,從此他永遠陪著自己,保護自己。
“這幾日都不再來惋惜齋,木小卉,只要弛豫不對你有不恥之舉,就不要怕他,”楊戩丟下話就要離開。
“萬一弛豫欺負我,我只怕會天不應地不靈啊,用玄木葉也來不及,只怕你來到時候我已是殘花敗柳,那樣我情願死,”這段話,木小卉只說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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