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卉無辜地被當作兩個女子相鬥的犧牲品,卻還不知情地要為她們解開心結,難啊,一個是孃親,一個是愛人,若要解開這不知內情的心結,恐怕是到天地不再了。
他被趕出了沙華院,錦華沒有趕他,只是他心裡就是這麼覺得的:錦華離自己好像生遠了,因為孃親嗎?錦華你是否太鑽牛角尖了?我孃親並沒有將你『逼』入絕境,她對你比鈺君對你是要好千百倍,你何以因她而這麼恨我?
這要等日後木小卉知道實情才能完全理解,但不知要等多久。現在他要做的就是等錦華修煉成了《安女靈書》,爾後向婼嬙報告,讓錦華成仙,以此將婚事給定下。
錦華準備關門進去了,木小卉卻是不早不晚地出現了:“錦華,你什麼時候學會了結界?我這幾日連續幾天來找你都進不來這個沙華院,你是在裡面練習《安女靈書》嗎?”
“是的,”錦華面無表情冷如霜雪:“我已開始練習《安女靈書》了,木小卉你知道,這本經書是女子之上等聖經,修煉時不容有半點男女之情的愛戀,所以還請你日後不要來了,否則只會減慢我修煉的進度。我想你也不想看到如此吧?”
“嗯,是這麼說的,不過錦華我擔心你在修煉時遇到難越之處,我可以幫你……”木小卉誠信誠懇地表述著:自己在錦華修煉期間不會有任何過分之舉。
木小卉確定她是入魔了,就扶著她喊:“錦華你別『亂』動,聽我說,《安女靈書》沒那麼難修煉,你不要胡思『亂』想……”
“你出去,出去,我不想見到你,走啊!”錦華的淚傾瀉而下,這些日子上天來的屈辱一起迸出,哭地撕心裂肺,說話也不順了:“走!”
木小卉不知要怎樣才能安慰中邪了的她,但現在他感覺自己體內的血『液』在狂湧動,那些淚又凝結成珠子了,打地他全身如針扎。這事因為錦華在哭啊。
他在地上打滾起來,汗珠滲出,艱難喊道:“錦華別哭,沒事的,不管誰要殺你,我都會保護你。”
這話讓錦華漸漸平息了淚滴,只是她好想聽到木小卉說“就算我孃親要殺你,我也不準”。
說道木小卉,他很快來了,眼裡滿是怪異:“錦華你學了結界嗎?這些天一直見你的沙華院結界了,是在練功吧。可為什麼連我也擋在外面呢?”
不是擋你,是擋住你那惡毒的母親。
錦華難說出口:“我覺得心無旁騖才能練好,但是現在並沒有多大長進。”
“錦華別灰心,我可以幫你……”木小卉拍拍胸脯。
錦華正恨著婼嬙,自是恨屋及烏,也討厭起木小卉來了:“不勞伏邪君幫忙。我自可練好。”
“錦華你是不是對我有誤會啊?是因我孃親嗎?”木小卉說對了,向她解釋:“我孃親讓你練《安女靈書》是為你好啊,她是嚴厲了些,可這不正說明她對你很在乎嗎?她想栽培你……”
“她沒害死我就不錯了!”錦華受不了了,一下子脫口而出,將所有的委屈都隨這句話說出來,錚錚地看著他:“你要有膽量就去問問你孃親,看她能不能給我一個解釋!”
沙華院又只剩下她一人了,不僅是孤獨寂寞還有失望落魄:婼嬙這麼想至我於死地,究竟為什麼啊?
她有一種死了一了百了的感覺,但又放不下對木小卉的承諾,永生永世。
路修遠無聊中在錦華的書桌前習字了,她記得賢人都說習字可以美容,見字如見人,一手好字可以給人很好的映像。於是就模仿錦華的字吧。但是錦華並沒有字帖在書桌上。
弛豫也是因為從小見到楊戩對他父母不尊而憤憤不平,於是吵架不斷。但現在必須和楊戩劃清界限,否則上仙們會把弛豫和楊戩歸為混世魔王一類。
坐下後,雙方都沒開戰之意,楊戩是因為自己有要事在身,弛豫是為了形象,就兄友弟恭一下吧。不過這相互之間眉來眼去的瞪眼白眼是沒停過。
弛豫不耍眼睛戰了,他的雙目鬥不過楊戩的雙靈目和中間的天目瞳,再白眼下去,瞳孔都要歪了。
楊戩把弛豫給瞪了一番,然後觀察周圍,婼嬙來了,不過奇怪婼嬙只帶了她的長子錦年來,錦華呢?這禪讓在即,按理錦華是不會缺席鈺後的壽宴的。
婼嬙在耍什麼?
壽宴到進行一半了,婼嬙對鈺君鈺後閒聊著,也大聲講到了她的幼子錦華:“鈺後,請恕小兒錦華修行不善,遇逆轉之險,仍在矯正之中,不能來參加您的壽宴。可這孩子有孝心,今早還嚷著要來給鈺後孃娘獻壽禮,臣『婦』只有安慰他等鈺後孃娘下次壽宴再獻上一份更大的壽禮也不遲。”
得體大方,字字無錯,讓人看不出一絲謊言假話的端倪,這就是久經職場的展現,婼嬙做到了極致。
鈺君和鈺後對於婼嬙的這個理由也不猜疑,因錦華的修行程度很容易遇到“逆行之險”,所以他們心裡還笑了一把,這下就少了一個競選的競爭者了。
一陣“不要緊,沒關係”之後,壽宴繼續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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