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華聽此可就哈哈大笑了,笑得直不起腰來,雙手叉腰指著他:“你好不要臉啊,弛豫,想裝扮成女孩樣子啊?”
弛豫也有說不出的苦:“我小時候就是穿成女孩樣子的,不肯換男孩裝,後來見到木小卉和楊戩才換了男孩裝。這有什麼好笑的,誰讓我父皇有七個女兒啊?要是你有七個兄弟,保準你十個女扮男裝的人。”
“這麼說你現在就沒有和你的姐姐妹妹們爭搶什麼嗎?”錦華帶著挖苦的笑很是可愛。
弛豫“大言不慚”:“現在還更她們搶什麼啊?反正我想要什麼,清零姐姐都會讓給我的。”還挺得意呢。
路修遠走出沙華院,心肺中的怒火全部撥出,足可燒滅一座小山,但她就是能忍。現在眼直視前方,腳步快速,目光凌厲凶煞,牙齒咬地“咯咯”響:哼,錦華,你還不知道我在凡間所經歷的吧?今日所受的恥辱來相比,那是小巫見大巫。等著瞧,路還長著。我會讓你知道,不是靠漂亮的皮囊就能勾住男子的心。
忽而,她半邊臉顫了一下笑地嚇人:要謝謝你,錦華,沒有你,我就無法和弛豫相見,以後的緣分,將會連綿不斷!
沙華院裡,搬出木凳子來的錦華責問弛豫路修遠的去向,弛豫心虛地回答“她自己有事先走了”。
錦華不信,就說著:“一定是你剛才說話太不顧及他人顏面了,所以她才走了!弛豫,你有時候說話要站在別人的角度想一想,其實剛才的情況,你作為男子,理當讓座,且這裡我是主,你和修遠都是客,也應該是你讓著修遠才對。”
所以不可直接告狀,而是要靜等,等機會,讓這事“不慎”被其他上仙知道再稟告給鈺君。而在這之前,路修遠要讓弛豫愛上自己。
“我站著就好,平時在米囊閣裡都站習慣了,所以不用顧及我。”路修遠很是體諒地說著,讓人倍感和藹又愧疚。
尤其是錦華,她立刻站起:“修遠你是客人,怎麼能讓你站著呢?來,你先坐這石凳子,我去屋子裡搬出我的木凳子來。”說著就跑進屋子裡了。
路修遠沒有坐下,她在等弛豫的命令,拒絕的命令,果然弛豫是不太好意思地命令著:“嗯,路修遠,今天辛苦你了,估計你自己還有很多事吧,現在這裡沒事了,你就先回去吧。”說這話時,弛豫不好意思看路修遠的雙眸,因為對不住啊:利用了別人,現在又馬上趕人走,這可不像樣。
但其實是弛豫在想盡辦法挨著錦華。路修遠在後面看得一清二楚,也靜下心來了:美人總是有男子纏繞著的,無可厚非,不過錦華這樣的木頭美人是出不了頭的。
播種結束,要休息一下,錦華和弛豫習慣地坐在了石桌旁的石凳子上。石凳子是對面的兩個,那現在路修遠就只有站著的份了,不免有些尷尬。
錦華不想讓路修遠站著,就對弛豫低聲道:“弛豫,這石凳子還可變出一張來嗎?”
“哪有一桌三張凳子的?沒有單數。”弛豫說地可大聲了,不管路修遠的面子。
錦華再細聲道:“那就四張凳子,四季發財,這是個好數字。”
弛豫不願啊,他只想和錦華面對面坐著,就答道:“沒法子,這桌子就是一桌兩凳。”
“哦,是這樣啊。”木小卉拍拍跳動地害怕的胸脯,對楊戩的話還沒理解清楚,就聽楊戩去也匆匆地說著:“就這麼說了。”一閃不見。
走那麼快乾什麼?去給你的清零姐姐哭喪還是守靈啊?木小卉冷不丁一顫,自己怎麼會想到這樣的話呢?
再看看楊戩那站過的地方,陽氣在逐漸消失。他覺得我可以幫他找到醒靈鐘的戰術嗎?他總是有點奇怪的,說不出來。不過看這醒靈鍾確實好,今天就有的玩了。
木小卉先是圍著醒靈鍾繞了幾圈,把上面的雕刻圖案都牢記心中,不用刻意,她喜歡的東西,很隨意就刻在心裡了。
仔細觀察後,木小卉把這些圖案都連起來,真的是巧奪天工的雕刻啊,所有人物都在做不同的事,且無一人同面相。不過,其中有幾個人,雖然面相不一樣,卻像是同一個人從襁褓之年到古稀之年。
這是醒靈鐘的妙處嗎?木小卉在觀察了一遍,確實如此,這個人從幼年開始,身邊就有一面種,知道老年。看這鐘是伴隨他一生了,而且這個鍾很小,很難看清楚,卻似乎是可以旋轉的。
哈哈,玄機玄機。木小卉決定先試一下,然後把這好訊息告訴楊戩。就先把這個人從小到大的鐘給旋轉了一下,木小卉就慢慢地靜靜地等待神話出現。
根本不用等,醒靈鍾已經有反應了,前面的透明琉璃門自己開啟,一道閃耀天際的炫光明媚耀眼出來。
木小卉還不知這道炫光讓天庭幾天之內惶惶不可終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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