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樣啊。”木小卉拍拍跳動地害怕的胸脯,對楊戩的話還沒理解清楚,就聽楊戩去也匆匆地說著:“就這麼說了。”一閃不見。
走那麼快乾什麼?去給你的清零姐姐哭喪還是守靈啊?木小卉冷不丁一顫,自己怎麼會想到這樣的話呢?
再看看楊戩那站過的地方,陽氣在逐漸消失。他覺得我可以幫他找到醒靈鐘的戰術嗎?他總是有點奇怪的,說不出來。不過看這醒靈鍾確實好,今天就有的玩了。
木小卉先是圍著醒靈鍾繞了幾圈,把上面的雕刻圖案都牢記心中,不用刻意,她喜歡的東西,很隨意就刻在心裡了。
仔細觀察後,木小卉把這些圖案都連起來,真的是巧奪天工的雕刻啊,所有人物都在做不同的事,且無一人同面相。不過,其中有幾個人,雖然面相不一樣,卻像是同一個人從襁褓之年到古稀之年。
這是醒靈鐘的妙處嗎?木小卉在觀察了一遍,確實如此,這個人從幼年開始,身邊就有一面種,知道老年。看這鐘是伴隨他一生了,而且這個鍾很小,很難看清楚,卻似乎是可以旋轉的。
哈哈,玄機玄機。木小卉決定先試一下,然後把這好訊息告訴楊戩。就先把這個人從小到大的鐘給旋轉了一下,木小卉就慢慢地靜靜地等待神話出現。
根本不用等,醒靈鍾已經有反應了,前面的透明琉璃門自己開啟,一道閃耀天際的炫光明媚耀眼出來。
木小卉還不知這道炫光讓天庭幾天之內惶惶不可終日呢。
錦華拉著路修遠在石桌邊坐下,殊不知,此刻的路修遠心中已是涼了半截,腦子靈轉的她從剛才錦華對弛豫的嘻笑扭腰撒嬌般的命令中,還有弛豫一句不反對的遵命中,再聯想到弛豫來千蕊殿要花種子,試探自己對錦華的看法。剛才這一切都說明了弛豫和錦華認識不是一兩天的事,而且,多半這弛豫是被錦華給勾住了。
是啊,自己怎麼沒想到錦華獨處有這好處呢?原以為她獨處會多寂寞,但現在想來,這未嘗不是一個引誘上仙的好地方。此處杳無人煙,正是聚會之處,想必是有不少好『色』上仙來此處尋錦華的美貌,而錦華就從他們當中選了最有前途的弛豫來攀爬。現在已然是把弛豫『迷』得七葷八素的。
“對啊,我就是帶你來這。”然後不容分說地推門而入,對著裡面興奮地喊道:“錦華,你看我把誰給你帶來了。”
在裡面傻坐著的錦華一聽聲音,循著望過來,就跑了過來了,看到路修遠,心中無限驚喜,瞧著她上下道:“修遠是你嗎?你這樣子和那些仙子一樣漂亮呢,快過來和我說說你在千蕊殿的事吧……”
弛豫看這好像沒自己什麼事了就連忙說:“錦華,我還幫你要來了很多花種子,各種不同的花,總有一種是你喜歡的。”
“謝謝你,弛豫,我和修遠說說話。”錦華牽著路修遠的手就不放了。
“小女在凡間就快侍弄花草……”路修遠得聽弛豫這麼問,自然要顯『露』她的有點了,而這又是一大坨話。
“哦,那就好,跟我來吧,”弛豫快速打斷她的話:“以後在我面前就自稱你的名字吧,對我也就程我的名字,不要那麼繁瑣的稱呼,聽著煩人。”
“啊?”路修遠對弛豫所說的“跟我來吧”已是吃驚不已了,沒想到還可得到弛豫所說的“相互直呼其名”的獎賞,這真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她興奮之心藏匿與心底,臉上始終是和藹與人為善的笑容:“敢問火照君,哦,弛豫,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跟我來就是了。”弛豫踏著快步子,就要“噓噓”地吹口哨了。
路修遠看他開心,心裡念著絕不是什麼壞事,就跟他走。但見他們走的地方越來越荒蕪淒涼,花草稀少,最後是草木全無,不覺有些害怕。
“鄔揚在火照宮任職,態度認真,工作負責,處理偶然異常應急事物不換不『亂』,腦子靈著,深得我喜,所以不用擔心他。”弛豫簡單說了鄔揚的情況,然後就邊走邊問著:“路修遠你沒法去找那幾個男孩子,也沒法去找錦華嗎?她也是你們五個之一,且也住在千蕊殿啊。”
這個問題對現在的路修遠來說,不好回答啊,因她不知弛豫對錦華持什麼看法,如果隨波逐浪地說錦華不是的話,那就顯得自己牆倒眾人推了,沒有情義,如果說自己想念錦華的話,那恐怕會引起弛豫的不樂。
怎麼說錦華在天庭的名聲是不好的,所以路修遠猜測著弛豫對錦華也沒什麼好看法。
但自己不能那麼說,得琢磨斟酌著一個好說辭,讓弛豫覺得自己既沒有和錦華走得近又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人。
錦華暫且停了下來,不去追著敲打弛豫了,而是奇怪:輕靈是鈺後所生的女兒,和弛豫是同父異母的姐弟,卻得弛豫如此崇敬,自我認識弛豫以來,就聽他好幾次說過輕靈,但是從不提其他公主的名字,可見弛豫是真心敬仰他的輕靈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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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弛豫還說過,他娘留給他的千心墜是交由輕靈給弛豫的,也就是弛豫的生母曾拜託過輕靈這件事。但是輕靈為什麼沒有將此事告訴鈺君和鈺後呢?
哦,不,這只是錦華的猜測,她猜測輕靈是沒有將千心墜的事告訴父母的,否則鈺後就不會讓弛豫有機會得到千心墜,而且,現在的鈺君和鈺後很可能還不知道千心墜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