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的是這樣,就把木小卉當妖魔鬼怪了,鄭重道:“我告訴你,木小卉,剛才,你要是敢說出去,我真的會殺了你。還有,你不要得了便宜賣乖,自己注意點!”
什麼啊?這些話本該是女方說的啊。哪裡知道這個放浪形骸不拘一格,藐視禮法的楊戩被無意中親了一下後,幾乎要哭了。還要木小卉保住他清白。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兇什麼啊?我才該哭,你不要這副哭喪著臉的樣子。”木小卉也生氣了,氣呼呼地踢著地上的草。
楊戩再往後退了一步,身子還有些戰戰兢兢,似乎木小卉就是個『淫』賊般,要和她保持界限:“以後我們就不認識了,江水不犯河水。以前在九華論仙上的事,都嚥下肚裡去。走了,我不會在來惋惜齋了,你也別再提到我名字!”
木小卉還來不及和他辯論,就見他駕雲遠走了,又留下她一個人在惋惜齋裡。
她還在懵懂眩暈中,站在原地許久想著剛才是怎麼的意外之吻,很久才恢復正常意識。她坐在石頭桌子旁,獨自喝酒,看著明月,對影成三人。
想著這個從天而降的吻,她不覺『摸』了『摸』自己的唇,怎麼還會有些熱度呢?好奇怪,木小卉聽到過那些衣冠楚楚儀表堂堂的上仙們議論她,歪斜『淫』.『亂』的話不絕於耳,其中他們談到過木小卉的唇,說過“這女鬼是陰間勾魂女,一吻不知是有多麼勾魂削骨”,還有更噁心的,說道與木小卉共寢一晚等等……
錦華已無害怕了,為了奪回扶危劍,就用激將法吧:“火照君想拿扶危劍去幹什麼?去告發或者揭『露』一些莫須有的事嗎?說我和伏邪君私下定情?這樣伏邪君就會遭到處罰,名聲一落千丈,火照君就可輕而易舉地消滅一個對手了。怎麼樣?我猜中你的心思了吧?”
“這是木小卉贈給你的,把這麼貴重的寶物贈給你,那你定是他心中極其重要的,我斷定這是定情信物。”弛豫一眼斷定。
錦華還在做著無用之功地來搶扶危劍:“不是,你才胡說。”
小鬼女著急的樣子也好看,弛豫再多逗她幾下:“怎麼胡說了?剛才你跑過來趴在我背上,是當成了木小卉吧?”
眼看日落崦嵫了,弛豫也不必守在太陽上了,那他會不會來呢?那就趕緊讓木小卉走吧。
“錦華你推我走幹什麼?”木小卉一點都不快,在這講了一下午關於弛豫的事,還沒尋著機會和錦華親熱一下呢。
那個女子為鈺君生下了唯一的兒子,不可因為鈺君的名譽有損而被掩蓋遺忘,終有一日會真相大白的。
想來這也不好受,錦華幹嘛要為鈺君的妻妾兒子思考呢?鈺君對她這般厭惡將她弄得個半仙半鬼的身份,足夠氣恨的。
錦華思考那些,只是想知道歷史真相罷了,這,是受了汴郕王的影響,《神只籙》的影響。
《神只籙.天仙篇》中介紹弛豫出生的那一段,只說了弛豫的出生時間,似乎在刻意隱蔽他的母親。
回想汴郕王所說“《神只籙》的作者不敢說太多真話,所以《神只籙》中隱去了一部分,儘管如此,那作者還是因此獲罪不少天仙地祈而失了蹤影,可能已經被滅了魂靈”。
這麼說來,弛豫是鈺君的兒子卻是妾生的,這對鈺君的影響和聲名不好,鈺君自然不想將弛豫的生母說出。
“木小卉,火照君的生母是誰啊?”錦華特別想知道這個,不是八卦,而是因為對《神只籙》的愛不釋手讓她對歷史的真相很敬仰,要知道史實。
木小卉看她單手托腮閃著一雙明媚的眼睛望著自己,也只有搖搖頭:“不知道,我本不知道弛豫不是鈺後殿下所生,只是偶然聽我孃親說的。”
所以弛豫在嚴父慈母的教導下,既懂規矩,又時而傲慢。弛豫對他的嫡母鈺後也是恭敬有加的。
聽了這段,錦華可以理解昨天見到弛豫時他那樣唯我獨尊的態度還有搶綰心鏈一事——弛豫是被他的嫡母鈺後給寵壞了。
首先弛豫是鈺君之子,唯一的兒子,這個錦華早知道。但是弛豫並非鈺君正妻鈺後所出,而是鈺君的一個妾侍所生。
“有這回事啊?”錦華奇怪了,為何《神只籙.天仙篇》中的關於弛豫的介紹那麼詳細,卻沒有說明弛豫是庶出呢?也絲毫不提弛豫的生母姓甚名誰。
“錦華錦華,怎麼傻了?”
錦華哪敢說實話啊,就只有這樣說:“我,還不是為了鄔揚和你。火照君現在是鄔揚的上級,管著鄔揚呢,我可要替鄔揚瞭解瞭解這個上仙。另外他是你的競爭對手啊,我自然要在你身側為你出主意對付他。木小卉說說那個弛豫的事吧。”
“嗯,這是說弛豫很看重鄔揚對嗎?”錦華問道。
木小卉『迷』糊:“這就不清楚,弛豫是盡職盡責的,他怎麼會將自己的大部分職務交給助理來代理呢,你要不說我還沒想到他最近的大變樣呢。不理解。”木小卉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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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鄔揚在火照宮裡做輔助,就得事事看那火照君的臉『色』,不知火照君是怎樣的上仙,他會不會容得下鄔揚這般受眾仙誇讚的新貴,而鄔揚又會不會受得了火照君的管束呢。”大概幾句話說了一炷香,是一個一個字,看著木小卉的臉『色』說的。
“怎麼不喜歡呢?”木小卉一聽就心奔到三十六層天了,把錦華給打橫報了起來,來了個大圈。
真實的,給點陽光他就燦爛。錦華沒法,只有嬌滴滴地喊著:“討厭,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