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華在弛豫離開後就心慌意『亂』了,責怪自己今日太莽撞,明明知道木小卉不回來還撲到弛豫的背上去。
火照宮,裡面是常人難以忍受的火熱,弛豫半躺在椅子上想打個盹,但不太順利啊。閉眼:錦華,睜眼:錦華,直躺:錦華,側臥:錦華……無論怎麼個姿勢,錦華都在自己眼前。
弛豫起身,斜望著沙華院的方向:我一天不把綰心鏈拿回來就一天不能忘掉這個小女鬼。怎麼就栽在她手裡了呢?要是被父皇知道,這可不是件好事啊。
卻聽錦華半眯著眼『摸』索著:“綰心鏈?這是火照君視如寶貝的手鍊啊?不知火照君愛好這麼奇怪,戴著女孩的鏈子,連手鍊的名字也似個女孩家的,那我可要好好揣摩一下火照君的想法了。”
“無聊!”弛豫撇嘴氣了:“錦華你聽好,我要不是看你在沙華院孤單可憐,我剛才就把你手剁了,拿回我的綰心鏈!”弛豫板起了臉。
弛豫道:“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小命,說出去會丟我的臉。現在我們就各持一把柄,看誰捱得久。”
錦華想想就先這樣吧:“這就要看火照君怎麼想了。其實伏邪君對我也只是雨『露』之戀罷了,沒有深情,就算你真要了我的魂靈,他也不會怎麼樣。
錦華趁他手勁松了就立刻抽回了手,噙著淚委屈道:“火照君這般在乎手鍊,想必這手鍊十分重要。現在看來,只有我才能摘下這手鍊,那就請火照君拿扶危劍來換。若是火照君以扶危劍彈劾伏邪君,那就休怪我也毀謗火照君的名聲了!”
弛豫如強盜一樣要來奪回他的手鍊,既然手鍊在錦華手上戴著了,那就摘下來唄。
弛豫將錦華的衣袖擼起,先使點力氣來摘這個手鍊,但沒用,於是使勁扯啊扯,怎麼用力都沒用。奇怪了,錦華那手臂纖細,面板如柔荑,怎經得起弛豫這麼扯啊?不一會兒就被扯出一道道印子來了,還有血痕。
錦華心跳加快地往後一步:“我自知不是星君的對手,但若星君不把扶危劍和手鍊對換,那我就和這手鍊同歸於盡。那樣,縱使星君手中有扶危劍,也奈何不了我。”事情緊急,錦華的自稱全變成“我”了。
“有膽量,”弛豫懊惱中興趣濃了:“你以為我不會來搶嗎?”一下子疾步過來。
於是弛豫就正經些下令道:“錦華快將本仙的手鍊拿來。”
咦,這是他的手鍊?錦華這回有“人質”在手了:“剛才火照君就是在找這個手鍊嗎?”
“是的,路過這裡,誰知手鍊掉在了你的沙華院,要不本仙也不會來這個寸草不生的地方,快將手鍊交上來。”弛豫擺出了火照君的威力和霸氣。
毀了自己嗎?錦華不捨得與木小卉在一起的日子,她在猶豫中往後退了一步,差點不慎跌倒。是石子嗎?不對啊,石子不會有溫煦的熱氣傳來啊,且是從湧泉『穴』直接往上成螺旋狀上傳的,身體內很舒服。
錦華在猶豫中往下看竟發現一個奇特的手鍊,她撿起一看:是一根根金黃的細鐵絲連線而成的,細鐵絲連線處垂著圓形金片兒,整個鏈子中有一圓球狀的紅『色』玉。
弛豫有點惱了:好不容易在這沙華院看到這小女鬼將剛才的情緒給濯洗了,現在她又將自己帶回那個什麼禪讓的事裡了。
弛豫惱火:“我還就拿這把劍來彈劾木小卉,他身為上仙,與你一女鬼私會相戀就是不對,就算沒有禪讓競爭一事,我也會去告他!”看你怎麼辦。
楊戩耍無賴了,撇了撇嘴:“我想怎麼站著,坐著,飛著,都隨我願,你管得著嗎?”
“我還真就管得著。你有本事面對我說啊。”木小卉要跳到楊戩面前去。
不過木小卉這剛修煉到分神的境界,哪裡是楊戩的對手,不管是在空中還是地上,完全無法繞得過楊戩的閃躲。她也被弄了個眼花繚『亂』。
“你這是不敢面對別人啊,怕別人從你三隻眼裡看出真實想法嗎?”木小卉一下子跳到楊戩背上,要爬過去與他面對面,看清楚他現在空虛的眼神,指出他的錯誤之處。
“木小卉你別玩鬧了,再不下來我就把你扔到離離山去!”楊戩發火啦,真的就要拎著輕飄飄的木小卉給扔出去,不過他手裡掌握好了力度,只會把她扔到惋惜齋門外,而不是遙遠地遠離三界的離離山。
木小卉可不會這麼認輸,你要扔我走是吧,那就連你自己一起扔出去吧。她死死地抓住了楊戩喊道:“你不是放『蕩』不羈桀驁不馴嗎?為什麼就沒膽量和我面對面說你的想法?”
“我還真要教訓你一下不可。扔了!”楊戩使出他算準的力氣。
木小卉緊緊地抱住他,一時間她難以看出這個沒什麼心思的楊戩其實只是嚇嚇她而已,沒有要扔她去離離上的意思。
她爬在楊戩身上像一條蟲子,當楊戩要扔她出去的時候,她使盡力氣來摟住他,而楊戩用的力也不大,這樣,木小卉就摟住了他的脖子,情急之下連位置都弄錯了,她的唇和他的唇來了個九十度對接。楊戩的唇是橫著的,木小卉的唇是豎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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