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皮地仰頭看看,恰巧面對木小卉下頷,儘管黑夜,可相隔那麼近幾乎沒距離,還是可以模模糊糊馬馬虎虎地細細看他刀削無差異的下頷,嗯,不錯。
趴著他衣裳向上一點還想看點什麼說點什麼,哎呀,額頭“咚”一下和他下頷猛一幢,怎會有螞蟻叮咬和針扎的感覺。錦華不解地撫『摸』著被弄疼了癢了的額頭,感覺那是被木小卉沒有刮掉的星點『亂』七八糟的胡茬給紮了。根據方才錦華感覺的針扎螞蟻叮蚊子咬的痛癢,那木小卉的胡茬必然是又髒又『亂』。一點都不知收拾自己。
他這會兒好像不想搭理她己,他是不是凡事都由他母親安排的天庭仙姬仙女服侍伺候吧?哼,花花公子,紈絝子弟,不懂凡間疾苦……
木小卉妒意叢生了,嘴裡嘀咕著不悅的話,已經翹地老高了,些許不樂,這呼吸聲音也跟著快了些,也因此得到木小卉的“獎勵”——用他下頷鬍鬚在她光潔淺嫩額上摩挲磨蹭。木小卉使出的勁恰到好處,不會刺破錦華薄薄的額,也可小罰她一下。
可惡!錦華昏昏中覺得額上有絲棉梳蓖滑過。哼,又在拿人家玩弄尋歡作樂。就不該給你好臉『色』。
錦華趕快縮入他的披風裡如小袋鼠一樣,免得被他的胡茬玩弄。他冰涼了的臉貼他緊緻厚實的胸膛,不覺中傻笑開了——我也感覺剛才挺好玩的。
木小卉的披風裡面就是為她建立的一座宮殿,保她無憂無慮無牽無掛,她也可趁此穩穩地小憩一下。
聽起來有理,穆祿氏是一國之主,能湊的起珍貴『藥』材製作定顏丸,只不過這女子似乎很在意自己的容顏。錦華再看看生死簿,見上面寫著:哈達族國王原為鍋羅氏,而穆祿氏只是鍋羅氏年老時的一個妃嬪,她心思細膩容顏初中,獲年老的鍋羅氏喜愛,沒有讓她陪葬,並且生育一子。鍋羅氏崩時,穆祿氏才二十五歲,其子繼位,而穆祿氏順理成章成為太后,之後把持朝政。
但奇怪的是她丈夫去世後,她還育有兩子,這是不守『婦』道,不過她治理國家有道,可以免去她這不守『婦』道之罪。
奇怪了,追魂令似乎是要不斷地誇讚下去,若不是錦華止住了:“好了,本官知曉了,這說明穆祿氏管理有方了,這是她在人間所積大德,該享福祿。嗯,那她為何能保容顏不老?”
錦華此話時沒有注意到秦廣王一撇陰險寒徹的笑。
聽那追魂令回答:“因為穆祿氏一直服用‘定顏丸’,所以可駐顏。”
錦華肯定要問這個:“穆祿氏,你於古稀之年去世,為何看來卻還是風韻猶存的徐娘?”
錦華令陰差塞住穆祿氏的嘴,然後對所有慘遭穆祿氏毒手的陰魂說道:“大家聽我說,你們的冤屈我已知曉,我會判處穆祿氏徒地府所有刑法,以此懲處她在世之罪。並判爾等轉世輪迴到繁榮昌盛時代,富商巨賈之家,男為王侯將相,女為誥命敕命,即將穆祿氏今生的榮華富貴判給你們來世,以還她欠你們的罪債。願你們聽從本官所說,莫在此枉死城逗留,遵從地府之法爾後輪迴投胎。”
說完,錦華還覺一身膽寒呢,這些陰魂的相貌太可怕了,雖知他們在凡間時是美童妙女,但這冤屈已歪斜了他們的外貌了。
而此時,陰魂們聽完錦華所說都齊刷刷地跪下,磕頭跪拜:“多謝青天姑娘為我們洗刷冤屈,得以再世為人!”轟轟地聲音震響了整個枉死城。
錦華突傷感了,捂住嘴鼻想哭,沒想到自己做了這麼大一件事,為這些冤魂再獲重生。她努力噙著淚不流出來,大聲說道:“這是本官之職,不必言謝,現在你們輪流登記,本官好一一判你們的來世。”
錦華詢問這些個受苦受災的陰魂道:“你們都是哈達族的臣民,那我問你們,哈達國家是怎樣的?是否在穆祿氏的統治下國泰民安富有康泰?”
“民不聊生”“人心惶惶”“人煙稀少”“都往別族逃”“吃了上頓兒沒下頓兒”……
這是證據,錦華抓住此,令陸判道:“陸判,記下這些冤魂的證詞,這是給穆祿氏量刑的證據!”
接著對秦廣王頷首後道:“秦廣王,你看哈達國的民眾所說,它哈達國並不是一個富足的國家,所以剛才追魂令去查詢的資料有誤。”
秦廣王違心地點頭:“嗯,他們辦事不力,應當嚴懲!”
錦華暫沒時間管追魂令的事,而是繼續問這些冤魂:“你們的國主穆祿馬佳是怎樣一個國君?”
看錦華是要追根究底的查出穆祿氏的皮『毛』肉血了,她只是一追魂令,為何要跟我這般鬥到底?
秦廣王已完全本末倒置了,不是錦華要和他鬥,而是他要和錦華鬥。
到了枉死城了,只見那血雨飄飄腥風陣陣,鬼哭哀鳴魂喊泣淚,那裡的一個個牢房裡面都關著成百上千的冤魂。這些冤魂都沒有完整的體形,甚至是沒有頭,手提著自己的頭。從牢房中伸出手來或是粗長的聲音極其恐懼地喊道:“還我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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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些魂魄冤屈太大,投不了胎,所以一律關在牢房,這牢房命名為枉死城。只有當這些冤魂的仇人或債戶死後來到地府,經過三曹對證後,冤魂得以雪洗冤屈,仇人或債戶得到懲罰後,冤魂才可轉世。
錦華以前只聽說過枉死城的恐怖,卻不想這裡比她想象的更悽慘,那些冤魂流的是淚更是血啊。
“我生前是一國之主,為何要跟你去什麼枉死城?”那高高在上的穆祿氏害怕了,害怕見到被她殘害的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