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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行動力槓槓的,她也不能落後。
大家還在忙活著佈置現場,顧蘭衫特意向洪導請了十分鐘假,跑回臥室,拿了一罐未拆封的寶寶霜。
旁邊還有一袋驅蚊香,剛才她留意到大丫身上有蚊蟲叮咬的地方,這款驅蚊香是她用瞎婆婆教的偏方做的,裡面放了十多種草藥。
只要點燃,半天內都不會吸引蚊蟲的注意力。
每次爬山時,這都是必備好物。
揣著一個小袋,顧蘭衫跑回她家,把手頭東西都給了大丫,陳老漢臉色的笑容更深了,傻瓜式一個一個步驟教他們編稻草人。
坐在小板凳上,顧蘭衫帶上手套,學著他的樣子拿了兩捆分量、長度都差不多的稻草擺在地上。
她準備拿剪刀時,見鹿扶風腦袋湊到她耳邊,吸著鼻子,嘴裡還唸叨著:“好香。”
“什麼好香?”顧蘭衫手肘戳他的胳膊,“就你沒動手了,快做。”
“剛才你送小女孩什麼禮物,我怎麼沒有?”鹿扶風向她投了個哀怨的眼神,慵懶地將頭靠在她肩上。
這眼神看的她心裡涼颼颼的,顧蘭衫不自然的推開他:“就一些小東西,等下給你。”
她將注意力都放在編稻草人上,可是,肩頭上的重量突然變重,側頭看到了現實版的睡美人。
修長卷翹的睫毛隨著他的呼吸扇動,像是個小蒲扇,扇動她的心,帶來的不是清風,而是燥熱的體溫。
和《我的小苦瓜有點甜》中的某些情節重合,她拍了下腦袋,試圖甩掉心頭湧上的莫名情緒。
直到半邊肩膀僵硬,她才沒有心思欣賞美色,恨不得把他搖醒,讓他不要賴在自己肩膀上,快點去床上睡。
“我不是靠枕,啊喂!”她在心裡不停咆哮。
等鹿扶風醒來,就接收到她噴著火的眼眸。
他耳廓漸漸泛紅,這也不怪他睡著,實在是她身上散發著若有若無的蘭花香,太催眠了。何況,他昨晚看文上頭,罕見失眠了。
想到她之前說的話,鹿扶風裝樣子拿了兩把稻草,問道:“怎麼做?”
“這……”顧蘭衫光顧著欣賞他的睡顏,完全忘了手頭的正事,看了下旁邊的手殘黨林玲都編了兩個稻草人,幹咳道:“這我幫不了你。”
顧蘭衫也是有自己小心思的,等鹿扶風問其他人的時候,自己順便聽下課,佯裝沒有走神。
可是,在場的人除了顧夢夏,都是久經社會磨礪的人精。
陳老漢在教學時,一直留意著周圍的動靜,自然也察覺到兩人的心不在焉,聞言,重新手把手教了一遍。
他教的很細致,兩人跟著學一遍就會了。
“不愧是種田全才,連編稻草人都做的很精緻。”林玲還想讓她多教教自己做菜,見到她手裡粗糙的稻草人,恨不得誇出花來。
“大可不必。”雖說顧蘭衫第一次編成這樣算不錯的了,但稻草人終究是稻草人,她婉拒她的彩虹屁。
鹿扶風不甘落後:“看我的。”
他往稻草人臉上畫了五官,編了個馬尾,稻草人的一雙木炭眼像是活了過來,有兩分像她,顧蘭衫想起一則恐怖風俗。
似人的稻草人會代替那個人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