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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低溫的金屬桌面泛著冷光,牆上吊燈忽明忽暗,投下斑駁陰影。
玻璃窗後,溫宸坐姿閑散,右手中指上戴著一枚鑽戒,在桌面輕輕敲著,重新被警察扣著抓回來對他來說好似完全沒有影響。
顧銘推開門走進來。
他沒坐,靠著椅背站定,目光沉冷。
“你知道宋昕為什麼恨我嗎?”
溫宸先開口,語氣輕描淡寫,像是在寒暄。
顧銘冷笑一聲:“溫宸,你是自作自受。”
下藥、囚禁、催眠——樁樁件件,他不配問“為什麼”。
可溫宸似乎並不在意,反而重複了這四個字,像在反芻一個耐人尋味的詞:
“自作自受?”
他抬起眼皮,那雙烏黑的眼珠泛著死水一樣的冷光,像蛇的瞳孔,透著陰鷙。
“那些手段,你也用過。”溫宸低聲道,語氣像錐子一樣往人心口紮,“可他只恨我,不恨你——你不覺得奇怪嗎?”
顧銘動了動唇,剛要開口,溫宸卻笑了,聲音突兀地壓了下來。
“別以為那是愛。”
他身子前傾,像獵人窺伺獵物般緊緊盯著顧銘的臉。
“他跟我說——”
“你□□過他。”
氣氛驟然冷凝。
顧銘的雙手悄然握緊,沉默片刻,他緩緩吐出一口氣。
可溫宸不打算停,他的笑容一點點擴大,像是掌握了命門,“他不愛你。”
“如果愛你,我又怎麼會有機會?”
“他也不恨我。”
“他真正恨的,是害死蔣陽的人。”
顧銘眼神終於微微一動。
溫宸察覺到這點變化,立刻乘勝追擊,語氣帶上了某種近乎殘忍的愉悅。
“那道‘擊斃劫匪’的命令……是誰下的?”
室內的光忽然閃了一下,牆角電箱發出輕微的電流聲。
顧銘定定看著他,“那是警方根據現場情況作出的判斷。”
“是嗎?”溫宸挑眉,聲音慢慢轉涼,“可我聽說,有人提前給下頭打了招呼。”
“你說,如果宋昕知道……他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