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詢問著,一邊拿著火摺子出了櫃檯,將一張桌子上的油燈也給點燃了。
阮險峰這才發現,他以為的老者,其實也不老,不過五十來歲的樣子,身體還很矯健。
“打尖怎麼算?住店又怎麼算?”
適應了屋裡昏暗的光,阮險峰掃視了酒館一圈,反問了一句。
“咱們這是小本生意,打尖的話,那裡有單子,吃多少算多少錢;住店的話,咱們這也不分上下房,一視同仁,一人一晚上一百文錢,加熱水另算!”老者答了一句。
“看來真的是家黑店,一人一晚一百文錢,還不送熱水?”站在阮險峰身邊的壯漢發怒質問。
“幾位客官,真不是我們家貴,你們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天氣,收您一百文錢一宿,真的是行善積德了。”老者卻是滿不在乎的解釋了一句。
“那我們是一人睡一間嗎?”阮險峰又問道。
“那得看您多少人。”
老者卻是答道,言外之意,若是人多的話,他可能安排他們好幾個人住一間房,但是價格依舊要這麼貴。
“行,我們先打尖吧,住店的事,待會再說。”
阮險峰覺得幾個人住一個房間的話,他們還不如像之前那樣,自個找個地方搭帳篷睡睡袋,也挺暖和的。
“去叫大家過來休息。”阮險峰吩咐了身邊壯漢一句,又看向老者,“老倌兒,去準備一些吃的吧,上你們的招牌菜就好,再給我們溫幾壺熱酒。”
“好咧,沒問題。”老者應了一聲,衝裡邊喊了一聲,“老婆子來客人了,叫孩子們準備著。”
隨著他的話,一個老婦人走了出來,婦人頭上包著一塊藏青色的布巾,她身子略微有些佝僂,但是動作倒是麻利,她一面拿著抹布過來擦桌子,一面又衝後院喊道:“大郎、二郎,來客人了,快去溫酒!”
不消她吩咐,已經有一個穿著黑色馬褂的年輕後生走了出來,他麻利地拿起身後架子上酒水,放在了面前的熱水中。
不一會兒,又有一個年輕的婦人身穿碎花布襖子,撩開後院的簾子走了過來,她手裡拿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些花生米。
“客官,先吃點花生米下酒,酒菜馬上就來。”
這婦人面容姣好,聲音也是溫溫柔柔的,幾縷碎髮落在鬢邊,有種歲月靜好的美。
她端了花生過來,又過去將溫好的酒先端了進來,然後又忙裡忙外的給眾人端茶倒酒。
“幾位客官,這天寒地凍的沒什麼客人,小店也沒備多少好酒菜,不過附近村中有人養了羊,幾位客官可要吃羊肉鍋?若是要的話,小老兒這就去買。”
等葉初秋等人進店,老者見到自家小酒館都坐滿了,便湊過來問了一句。
“當然需要。”葉初秋出聲,從懷裡拿出一錠銀子來,扔給了他,“錢少不了你的。”
“好的好的,小老兒這就去買。”
接過銀錢,老者臉上的笑容更熱情了一些,一面吩咐兒媳婦仔細伺候著他們,一面吩咐兒子去買羊,自己則是仔細幫他們溫起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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