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叫什麼名字?”安樂不耐煩地叫著。
兩個羽林衛灰溜溜地跪上前。
“屬下白石。”
“屬下黃斌”
“你倆今後就給本宮跑腿,好好磨練!”
公主府的安防在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大變樣,不僅安排上了人員巡邏,左峰右巒兩人還挑選了幾個身手還可以的,組建了一隊府兵,有事沒事就操練。府內的院牆也都檢查了個遍,什麼狗洞兔子洞的,都給堵的嚴嚴實實,後院離寢殿近的能藏人的樹都被移了個幹淨。
沈俱懷看著這兩人如此訓練有素,暗暗出神。
日子一天天過去,春獵開啟。
一行人從皇城出發,浩浩蕩蕩地前往雲臺行宮。
晨起行至日落時分,才終於到了行宮腳下。大臣們的住所便是這行宮外圍,皇帝一行繼續前往行宮內,往年安樂跟皇後住在一個院子,如今成了家,便也和皇子一樣,住在行宮最東面的宮殿群內。
雲臺行宮與獵場很近,坐車不到半個時辰便到了。此次春獵,朝中四品以上的官員都在皇帝的陪同名單上,皇城那邊直接給官員們放了假,無要事不必上奏。
安樂的興奮從出發前就顯現出來了,她帶了六七套不同風格的勁裝,還帶了不少潘樓街裁縫鋪的新裙杉,更是帶了好幾個匣子的金銀珠寶,公主府光是她一人的行禮就足足裝了一馬車,直看得沈俱懷驚掉下巴。
到了行宮更是嘰嘰喳喳地跟沈俱懷說著往年圍獵的趣事,還拍著胸脯表示自己經驗豐富,定能拿下頭籌。
沈俱懷硬是陪聊到半夜,哈欠連天地打斷了仍舊無法平靜下來的安樂,“公主,寢吧,明日獵場犯困可奪不了頭籌!”
夜終於靜了下來。
行宮外
“大人,人已經安排妥當了!”
“嗯,要注意分寸,做得幹淨些。”趙尚書將一封密信點燃,看著火焰一點點吞噬紙條,才緩緩將剩下的這點紙放到一旁的香爐裡,“這次獵場是什麼人清的?”
“回大人,是武舉出生的兩個毛頭小子,不值一提。”下首的人一臉諂媚地回道。
“還是想辦法調開,別壞了事。”
“下官明白!”
城郊
琉璃跪在下首,等著上座的人下令。
“你帶人去獵場,保證主子安全。”那破鑼嗓下令道,他拿著一把閃著微藍光澤的匕首,手指輕輕拂過刀背,像是在欣賞什麼藝術品,又十分滿意地套上刀鞘扔給琉璃,“這匕首上抹了點小毒,你留著傍身吧。”
“是,主子這次可有什麼別的安排?”
“不該問的別問,知道的太多活不長。”破鑼嗓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