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秦北趕緊抱大腿,賠笑道:“錯了錯了,尤經理,我非常樂意,哪怕辛苦我也願意!不,根本就不辛苦!感謝您的大力推崇,我才有這個機會!”
dar裡面商業價值最高的就是喬予揚,很多贊助都是沖著akey的名號來的,每次比賽都能打出令人驚嘆的名場面,他的光芒太盛,把其他幾人襯得就有些黯然失色了。
不過自從寧珩的加入,分擔了這股光,在五人順暢的配合下,另外三人也漸漸被看到。
尤帆知道他們打電競的需要每天練習、講究手感,所以把他們的行程全部集中在兩到三天內完成。
“江姜,你們的行李收拾好了嗎?”尤帆問,“節目是網綜,只錄一天半,在路上耽誤的時間有點多,別拿漏東西。這是寧珩第一次錄節目,你多帶著他點兒,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如果有挖坑的問題就幫他回答一下。哎,我是挺怕oper這張嘴的,上次光亞杯採訪被多少人黑啊。”
江姜點頭,忍俊不禁,“知道,你別這麼焦慮,我會給他說的。”
“哎?寧珩呢?”尤帆問。
江姜說:“他在收拾東西吧。”
寧珩沒收拾東西,而是看著男朋友給他收拾。
他們只去三天,換洗的衣服一兩套就夠了,喬予揚主要在給他裝藥。
初五那天寧珩在寒風裡吹了半個多小時,後來又在車上瞎鬧,出了一身的汗,回來之後就頭疼,寒氣侵體,斷斷續續的發了一個星期的燒,這會兒剛好點兒,臉色還不是很好。
喬予揚把一切裝好,轉頭看到寧珩坐在沙發上精神不濟的樣子,問出第三遍話:“要不別去了?”
起初寧珩的感冒一直沒好的時候,他懷疑過是發情期快到了,可oega的發情期是半年一次,算起來還得有一段日子。
大概是oega的體質真的偏弱,稍微嚴重點的感冒都得十天半月。
“我沒那麼嬌弱,也不是溫室的花朵。”寧珩不滿他看輕自己,很是煩躁,說話甕聲甕氣的,“你是不是覺得我是oega,所以什麼都不如apha和beta?一個感冒都要搞特殊?”
“瞎想什麼?”喬予揚無奈,端了杯水,把藥遞給他,“要不要照照鏡子?瞧瞧你臉色多難看。”
寧珩把藥一飲而盡,仰脖子的時候腺體傳來一陣微弱的痠疼,身體軟軟的沒勁兒,“都說了我沒事,尤帆也說了,只是坐著錄節目而已,又不需要耗費體力。”
喬予揚知道這人好強,沒再勸他,嘆了口氣,“行吧,你不舒服就叫暫停,別不好意思,錄完我去接你。”
“接什麼啊?就三天而已。”寧珩嘴上嫌棄,眼裡有淡淡的笑意,“幹嘛?這麼捨不得我啊?”
“可不是,”喬予揚含住他的唇溫柔地廝磨,“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拍攝地距離a市有三個小時的車程,寧珩和江姜一大早就走了,喬予揚跟著起來送他。
寧珩一臉沒睡醒的樣子,腺體的痠疼更加明顯了,走路的步子都有些飄。
他把一切歸根於沒睡醒加上感冒還沒完全好,跌跌撞撞地爬上車,一上去就戴著眼罩開始昏睡,和喬予揚一句拜拜都沒說。
江姜失笑,“放心吧,隊長,我會照顧他的。”
喬予揚頷首,“謝了。”
他目送車子開出基地,打算回房間再睡個回籠覺。
這會兒才八點,別說寧珩了,他自己都沒睡醒。
喬予揚打了個哈欠,揉了揉亂糟糟的頭發,路過秦北房間,沒有關嚴的門縫洩露出斷斷續續的話———
“啊?我怎麼知道,你知道我們和kik的關系一直不好的。官宣?我沒看到啊,被你電話吵醒的。”
“真的嗎?冉芃能這樣?當初他可是毅然決然選擇了kik的啊。”
“你是哪兒來的訊息啊?免簽約費打?操,是你沒睡醒還是老子沒睡醒?咋就這麼不信呢。”
“叩叩叩——”三聲敲門聲打斷了秦北絮絮叨叨的對話。
秦北受驚一般的回頭,舉著手機掛也不是、說話也不是,尷尬地喊了一聲:“隊長。”
“你剛剛說什麼?”喬予揚目光很鋒利,不自覺流露的壓迫感讓氣氛跟著冷了幾分,“冉芃?免簽約費?”
秦北吞了口唾沫,指了指手機,“虎頭戰隊的葵仔……他給我說冉芃退出kik了,而且不知從哪兒傳出的訊息,他這些年是免簽約費在幫kik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