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苦盡甘來、心意相通的味道。
盡管陰差陽錯,可這並不會影響他們愛上彼此,兜兜轉轉,曾經的擦肩而過只會更加激起心中澎湃的愛意。
“隊長,吻我……吻我。”寧珩直起身子,把自己往喬予揚懷裡送,oega的資訊素盡情地散發著香甜,與apha的氣味纏綿的相融,如同星火燎原,焚燒掉二人的理智。
喬予揚固定著寧珩的後腦,粗暴地探進他的口腔,舔著每一寸軟肉,那力度不像是接吻,更像是要把人生吞進腹,如同磁石一樣吸引著對方。濃黑的眸子裡翻湧著如潮浪起伏般的情緒,眼底閃過一絲熱辣的狠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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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的玻璃被白霧遮住,加上貼著膜,完全看不清裡面的情況。夜幕已然降臨,燈火闌珊照亮了幽暗的街道,突然車窗降下,開啟了一條縫,裡面的熱氣混雜著資訊素猛烈的飄出。
寧珩躺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氣,他累得一根指頭都不想動,由著喬予揚拿出車上的備用毛巾擦拭,伺候他。
寧珩眼尾的緋紅一直未散,脖子也泛著粉,上面是大大小小的吻痕,看上去是驚心得旖旎。
喬予揚衣冠楚楚的,除了額間的薄汗,和淩亂的頭發,看不出任何痕跡,與渾身酥軟的oega形成了鮮明對比。
“禽獸。”寧珩眼裡透著饜足,還有幾分羞惱的怨恨,啞著嗓子罵道。
“床上哥哥,床下禽獸?”喬予揚的臉在暗色中輪廓分明,嗓音帶著喑啞,“你變臉可真快。”
“嘶……”寧珩倒吸一口涼氣,“你倒是輕點兒。”
“疼?”喬予揚仔細地看了看,“沒破皮,怎麼會這裡疼?”
寧珩蹬了他一腳,腳趾抵著他的胸膛,眼裡閃過羞赧,“你他媽自己多大力氣不知道?每次撞得我疼死了,叫你停又聽不到!”
喬予揚捏著oega白軟的腳掌,捏了捏圓潤的腳趾,交融的資訊素讓他心裡癢癢的,“你明明叫得很舒服,我怎麼停?”
“滾蛋!”寧珩忍著腰痠坐起來,穿戴整齊後搖下車窗,掏出煙點上,狠狠地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讓他冷靜下來,強烈的心悸逐漸平複,“開車,回去洗澡,不舒服。”
喬予揚也叼著煙,捏著寧珩的下巴讓他轉過頭,湊過去借著他煙頭的火星點燃自己的,煙霧噴出。
寧珩眯起眼,濕濕的頭發軟軟地貼著額頭,情慾的氣息未散,白霧沖散了他臉上的潮意,就像覆上了一層柔光,朦朧又溫柔。
他們都在眼中看到了彼此,不論是四年的錯失,還是這幾個月的短暫相處,眼裡和心裡早就被對方佔滿,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車子啟動,漆黑的車身在路燈下泛著淩厲的光感線條,在夜色中有種沖破黑暗鋒利感。
喬予揚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被寧珩牽著,捏捏指尖、順著指縫插進去,十指緊扣。
他笑了笑,直視前方,回握oega細長的手,“這麼黏人?”
寧珩的座椅是調平的,他側了側身,看著喬予揚鋒利又俊美的側顏,懶懶地說:“牽個手怎麼就黏人了?”
“以前你可不會這樣。”喬予揚說。
“我想把這四年裡對你的忽略補回來。”寧珩睏倦地閉上眼,小聲嘀咕著。
紅綠燈口,車子緩緩停下,喬予揚看向身側的人,已經沉沉地睡去,呼吸平穩,濃密的眼睫搭在眼瞼處,留下扇形的陰影。面板還是粉紅的,唇珠微微腫起,翹起小小的弧度,把他整個人從冷調中拉出來,是被情慾浸透過的軟糯可人。
寧珩的左手握得緊緊地,生怕人跑了一樣,臉蛋貼著身上蓋著的衣服,安全感滿滿。
喬予揚看了幾秒,俯身親了親寧珩的額頭,低聲說:“我也一樣。”
———他後悔四年前沒有答應見面,否則他們就不會錯過這一千四百多個日夜,繞了這麼一大圈才發現,終點亦是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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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完大年後,尤帆趁著空窗期沒有比賽,給寧珩和江姜接了一檔電競的綜藝,要去外地三天,其他三人跟著忙起來,接代言、拍廣告,忙得團團轉。
秦北倒在沙發上訴苦:“尤老媽子,你是不是把我們當你的藝人了啊?走娛樂圈兒的調調,我一天拍倆廣告,可累死我了。”
尤帆不客氣地踹了他一腳,“以前給你們接的時候,天天問我為什麼喬予揚有你們沒有,這會兒有了又在嫌棄,不要的話我把後面倆給江姜,讓他賺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