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心疲憊之時,oega對apha的眷賴越發明顯。
許是心裡有事兒,哪怕有aph息素的安撫,寧珩也睡得不太安穩。
半夢半醒間,聽到門關合的聲音,屋內陷入寂靜,好似世界都安靜下來,只剩他一人。
寧珩又累又困,實在睜不開眼,只能難受的蜷縮著,盡可能地尋找著被子裡殘留的味道。
不知過了多久,寧珩感覺到有人摸他的頭,撩開了他淩亂的劉海,熟悉的某種磁場靠近,蜻蜓點水似的親了他的額頭、鼻尖,最後落在唇瓣上細細的摩挲。
“嗯……”寧珩輕喘一聲,睫毛輕顫,仰起頭追尋令他安穩的氣息,潛意識的學著那人對他做的事,微微張嘴含住對方的薄唇。
對方停滯一瞬,下一秒較為粗暴的頂開寧珩的齒縫,長驅直入的席捲oega軟糯的香甜。
“嗚!”寧珩受驚似的一抖,柔軟的舌尖無需他的調動,就已經熟練地纏上去,被男人捏著下巴加深了吻。
接吻是一切慾望的起源,是表達情意最好的方式。
緋紅蔓上了寧珩的臉頰,白裡透紅,更加劇了男人入侵的沖動。
他閉著眼,眼珠不安的轉動著,雲裡霧裡間被親了許久,直到舌尖被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輕微的痛感把他從夢境中徹底拉出來。
“醒了?”喬予揚嘴上泛著輕微的水光,嗓音低磁,蹲在床邊半個身子都伏在寧珩的身上。
寧珩平複著呼吸和心跳,音色喑啞,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通紅的臉,只留了圓溜溜的眼睛,“你又趁我睡覺親我!”
喬予揚毫無內疚之色,“那這次要生氣嗎?”
寧珩想到什麼,頓了一下,垂著眼眸悶聲道:“我生氣又不是因為這個。”
“那是什麼?”喬予揚有些意外。
他一直以為寧珩氣了半個多月是因為在睡夢中對他的冒犯。
寧珩的臉越來越紅,被子下的腿不安而難耐的絞著,支吾了半天說不出所以然,最後憤恨地瞪著他:“喬予揚,你怎麼不被笨死算了?!”
這年頭的apha這麼劣質嗎!連……連自己oega的需求都……
傻逼吧他。
喬予揚被吼了也不惱,捏著寧珩的下巴,指腹蹭過飽滿的唇肉,眸光幽暗,似笑非笑地說:“寧神,嘴巴長來是說話的。我又不是你的蛔蟲,你不開口,我怎麼知道你的想法?”
“去死吧。”小貓炸毛了,張口狠狠咬著玩弄自己的手指。
喬予揚倒吸一口涼氣,又怕傷著寧珩的牙齒,沒有強制地抽出來,“你真下得去嘴?”
小貓鬆了口,露出一個挑釁的眼神,理直氣壯地說:“為什麼不?!”
這副桀驁的樣子看的喬予揚心裡癢癢的,又想親他,電話響了起來。
“隊長,你幹嘛呢?怎麼還不下樓啊?”
他倆捱得很近,秦北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來。
寧珩眨了眨眼,從打情罵俏的歡愉中脫離,抬眸看了一眼桌上的電子鐘,剛好七點整。
喬予揚也看到時間了,淡淡地嗯了一聲,“馬上下來。”
掛了電話後,寧珩推了推喬予揚,“起開。”
“你要去?”喬予揚問,“不是累嗎?”
寧珩翻身起床,也不避諱旁邊站著一個對自己有意思的apha,把t恤一脫,蹲在箱子前翻找的衣物,“要去,這頓飯一定要吃。”
喬予揚沒說什麼,視線在他凸出的背脊曲線上流連,等他把衣服換好,一起去樓下大廳集合。
所有人到齊就等他倆了,秦北等得百般無聊,抱怨道:“你倆在樓上幹嘛呢?磨磨唧唧的,吃飯都不積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