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d市這幾天,我已經充分體會了作為一個富二代的各種優越生活。
如果不是曾經在泊翠莊園生活過,也許就跟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般。
踏進辦公樓,我不得不直面這種變動帶來的後果。這個世界是個巨大的金字塔,多數人在底部辛苦奔忙,一年到頭的收入也許還不夠有錢人買個包包。一想到這,就覺得煩躁。
我仰望著眼前巨大的辦公樓,無數白領像勤勞的工蟻一般,正在這個玻璃幕牆覆蓋的巨大蟻巢內打轉。
你要不要這樣度過一生?顧同澤的詢問又浮現在耳邊,不,那不是顧同澤的聲音,是我自己的聲音。
我攥了攥因為興奮而有些發抖的手,走了進去。
門口的保安、刷卡的電梯、忙碌的打卡處,一切都跟往常一樣,一切又跟往常不太一樣。
我知道,是我變了。
剛過10點,我就走到衛生間,點開手機上那個紅色的炒股軟體,檢視最近的收益。
股市大行情平淡得如菜市場的物價,沒有什麼波動可言。
但是我那支秘密股票,卻有著蠢蠢欲動的態勢。
200多萬的資金,我分成多次一點點地買金。不過短短10個交易日,這支名不見經傳的小弱股票已經上漲了20。
眼看著一隻紅蠟燭拉了起來。
我到底有些沉不住氣,給顧先生打了個電話。
“我可不提供免費諮詢。”他笑著說道。
“連上次的衣服,將來我會把謝禮一併送上。”
“你既然執意要做社會人,總明白這種情況要做什麼的吧?你也知道,我並不缺那一點錢。”
是的,並不缺錢。這樣的人應去競選美國總統,必然成為一代明主,可以把頭像刻在國父山的那種。
可事業上遇到這種人也最難對付。他的消費能力和奇高的品味我不是沒有見過,尋常物品難以再打動他分毫。
“呵,”聽到我的沉默,他輕笑了一聲,“你知道我是你的‘跟蹤狂’,好久沒見,一起吃個飯吧。”
我仰頭仔細回憶了一下最初和他的相遇。
如今我是個滿身市儈、為了金錢地位孜孜以求的女人,也未必還對他的胃口。人總是有慣性的,每次見他,總是不由自主會到以前那個狀態。而現在,如此淺薄的我,正是令他倒胃口的時候吧。
白月光不再是白月光,成了曹七巧。呵呵,真是有意思。
午飯約在了公司附近的一家日式快餐店。
炸豬排經常油膩膩,味增湯老是冷的,榻榻米和室充滿了飯菜的味道。
我真的想不通堂皇如顧同澤,如此紆尊降貴,在就餐高峰來見我是為了什麼?
“你若是請教股票還是先免開尊口。”他攪拌著套餐上附送的咖啡,喝了一口皺了皺眉,又放下。
“那你想要什麼?”
我覺得好笑。
“很多,在我看不到你的時候,你在忙什麼?如實地說。”
呵,以前多年前某個阿拉伯國家的聰明女人就是靠著講故事幫助自己逃出生天,順便造就了《一千零一夜》;如今我要靠著給前夫講故事,打動我此生能見到的最大、最無所求的投資人。幾個世紀過去了,女人最大的力量就是編故事,而男人仍然是生殺予奪。
我舔了舔嘴唇,開始向他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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