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嘍囉們因為不用繃著,所以吃得很快。大家無所事事地在一旁玩著手機。
但主要客人那一桌一直相談甚歡,吃完了又就著威士忌品起了雪茄。
“大秘秘”帶著神秘莫測的笑容走到我和小蘇身邊,笑著說:“等下有舞會,你們下去熱情點,請胡總他們跳舞。”
得了,我轉了一大圈,隔了兩年,又到這裡陪著吃飯、跳舞,只不過這次是作為“白領”的社交場合。這一月萬把塊的薪水,還真難掙。
“大秘秘,秦雨的腳還沒好利索呢。”小蘇抗議道。
“又不是讓她跑800米,不過是到舞池裡晃盪兩下。”他一貫只負責傳達上司意思,並不聽人任何藉口,把我們甩在這裡,離開了。
“那個胡總看著比較溫和,你等會和他一起隨便晃兩下得了。啊,帥大叔就留給我了,好不好?”
“嗯嗯,沒問題。”我低頭髮著微信。
吃過飯,大家各自扎堆,狗找狗、貓找貓,三五一群地聚在一起聊天,交換點自己手裡的資源,拓展點人脈。
在“大秘秘”的不著痕跡的引導下,幾位總們朝我們這裡走來。
“大秘秘”朝我們使了個眼色。
小蘇機靈地撲過去,向顧同澤發出邀請,“溫斯頓,我們去跳舞好嗎?”
顧同澤笑了笑,伸出手臂給她挎著,“我很榮幸。”
我則向胡總走去,微微笑道,“可以賞個臉嗎?”
胡總個頭不高,我此時穿著高跟鞋比他猛了一個頭尖。但畢竟是社交場裡的老手,他欣然地扶著我的腰滑入舞池。
其實論個頭,小蘇跟胡總倒是比較相稱。她此時彷彿吊在顧同澤身上,在舞池裡到處亂轉,旋轉、下腰、踢腿,各種花哨的姿勢玩了個遍。
我則是扶著胡總的肩頭,一面閒話,一面微微地擺動。好在事先有所準備,此時腳後跟、小拇指等被磨破的地方都貼上了創口貼,所以還算可以承受的強度。
一曲終了,胡總笑嘻嘻地牽著我的手向場外走去。
“可不可以交換舞伴?”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跳得很不錯啊。”
此時樂曲突然換成探戈。
他將我猛地扯入懷中,跳了起來。“當年某人為了學好跳舞練了那麼久,我可不能令人家失望。”
這種舞蹈相對華爾茲等來說雖然算不上難跳,但要是跳出味道倒也不容易。這個舞池彷彿變成了顧同澤的主場,他帶著我跟著節奏,跳的快慢錯落,動靜有至,動作乾淨利落。
我被他牽扯、推拉,身體時分時和,像戰鬥,又像搏擊,像極了目前糾纏不清的關係。特別是他那雙有些憂鬱的眸子,深深地鎖定我面上,彷彿帶著很多的委屈、很多的深情、很多的訴說。
我都不知這一支曲子是怎麼結束的,只聽得其他人的鼓掌聲。
你早知道我們要來,對嗎?
我早該想到了他每年並不是單純地來度假。一個摔倒了都恨不得在地上抓起一把土的人,一個擁有雄厚資本的人,怎麼會僅僅是花大把時間、金錢來度假消費呢。富人的思路,和窮人的思路總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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