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確定要把這些錢都轉出嗎?這些錢還附帶有理財收益,如果現在轉走就會有損失。”
櫃員隔著玻璃板問我。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
“請輸入密碼。”
密碼?我想了想,輸入了我和他的生日日期。櫃檯內的電腦和印表機開始運作,看來是對的。
忍不住笑,他的密碼換來換去,總是那幾樣。
我最終還是動用了顧同澤每月打給我贍養費的那個賬戶——按照最初協議,離婚頭兩年他會每年打給我30萬的“生活費”,方便我及時找工作迴歸社會,而我至少要保證一年內不可以再婚。他並不薄倖,認定離了婚也要保證前妻的生活質量。
謝謝你,顧同澤,我會好好使用這筆錢的。
這筆轉賬過去,我便成了徐遠公司的贊助人,他不用再苦哈哈地自己貼錢,連家政嫂都用不起。其實,我總覺得他有各種法子從南陵分公司或者總公司弄來資金,可是他並不屑於這麼做,精神上似乎有潔癖,乾乾淨淨,卻偏要到生在這商人之家。
“來,你轉過去。”
我喝飽了他從家裡順來的威士忌,有些微醺地轉過頭去。
他笨手笨腳在身後弄出響聲。盒子開啟的聲音,金屬的輕碰撞聲,我猜是有東西要送。
脖子上突然涼涼的,厚重的金屬泛著銀白色的光。
“這是什麼?”我低頭看著,工業設計感,並不優美的一條項鍊。
“上面刻著你的血型和過敏源,都是很重要的醫療資訊。”
我有些感動,將那塊刻著英文的銘牌放在唇上親了親。
“這裡也要,”他指指自己的臉頰,笑容靦腆。
我毫不吝嗇地吻他。
徐遠將我從地毯上撈起。天旋地轉,他已經將我甩在肩頭,嬉笑著扛入臥室。
“我等這天等好久了。”徐遠輕輕在耳旁說道。
“嗯,快來回報你的投資人。”我調笑著說。
翻了一個身,趴在他胸膛。他面板上的氣味傳來,令我想起早春暖融融的空氣和剛出生的小獸。脖頸長而白皙,渾圓精緻的喉結微微滑動。我俯下頭,輕舔那個小小的圓形凸起。
徐遠微微眯起眼睛……
“嫁給我。”他突然停下,尤帶著喘息。
“理智的人從不在這個時候求婚。”我笑。
“這不是求婚,這是承諾。”他認真地說。
“我來幫你看一看,”我裝模作樣地拉過他的左手看掌紋,“你的婚姻線上半段起伏不定,看樣子會有波折,不過下半段很順滑,應該很幸福美滿,子女很多。”
純粹是一頓瞎扯。不過以我對徐遠的瞭解來看,他的確是那種滿分的結婚物件。他不喜應酬,柔軟敏感,是那種下了班就喜歡回家陪老婆孩子的型別。甚至相比做一個好丈夫,他更能勝任好爸爸的角色。至於子女問題,小康人家尚且兩三個孩子,更別說他的背景。
“你騙人,”他眸色深沉,“你……並不想和我結婚?”
徐遠好像遠未長大。他滿腔熱血,凡事一定要個結果。殊不知人越長大越不快樂的原因就在於此。我已經體會過一次婚姻,它甚至連結果都算不上,跟愛情完全就是兩個次元的東西。
“遠,我們彼此相愛就夠了。”我揉揉他的額髮,柔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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