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拍了拍任霆的後背,“我會定期來看他,但我仍舊過之前的生活,不會回到這個家裡。我並不想為誰添堵。”
他推開了我,無奈地嘆氣:“你比我想象的難以對付,你有些……無慾無求。你還不明白現在什麼都唾手可得,老任會把他開創的基業雙手奉上。”
”為什麼是我?”
“他的大兒子不願捐出一顆腎臟給他。”任霆小聲說道,“而且,他在老爹病倒之後接管了公司,每日只喜歡交際應酬這種表面風光,把家裡的產業搞得一塌糊塗,捅了幾次漏子。我想老任最大的遺憾就是能力不能遺傳。”
“是啊,他有個好爸爸,所以不需要那麼努力。那麼你呢?”我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你也不堪大用?”
“我志不在此,“他笑得坦蕩,”開不完的會、看不完的工地,這不是我要的生活。”
“那你要什麼?”
“一個農莊,一個草場,幾匹馬。”他笑了起來,眼神彷彿小孩子憧憬玩具,“還有,一個有趣的女人。”
“我還以為是幾輛跑車,十幾個嫩模……”
“哈哈,你還記得我在飯桌上那些話,那不過是一種風流浪蕩的人設。那是我知道你不喜歡花花公子才故意這麼說,大家第一次見面,誰知道你會不會趁著晚宴的機會來勾搭我?我可是意志力很薄弱的。”
果然,富二代的見識與我等貧苦大眾不同。
他總是一副混不吝的樣子,沒想到笑起來有些呆萌天真。但是,若是信了他的天真我就信了鬼了。
從徐遠那給出的資訊看,這人明顯比他哥哥在商業上更有手段。情趣酒店這種劍走偏鋒的業態,更是得黑白道通吃才能天高水長。
況且,提起任秉權的病症,我總覺得有些沉重。
他應該很傷心吧,大兒子不肯捐出器官救他。不過換做是我,又會願意嗎?失去一個腎臟可不是小事情。
我又想起那老人灰敗的臉色,搖了搖頭。任是多麼富有,總有得不到的東西。
徐遠終於肯不再意氣用事,回到了總公司。
小蘇可憐巴巴的打電話來,說新到任的南陵分部負責人對她有些顧忌,工作做得不開心。
我去求著徐遠,索性把蘇靜也調到s市。
三個人在我的出租房吃完火鍋,小蘇有眼色地跑去刷鍋,把客廳讓給我們。
“所以,你讓她住在這裡?”他問。
“有什麼不妥?”我問。
徐遠撓了撓頭,對我耳語道:“我都急得要撓牆了,你看不出來?”
我一口紅茶差點噴出去。
“你不是一直走是禁慾系路線嗎?這麼快就破功了。”
“等下你送我回家好嗎?”他從身後將手攬在我肩頭,輕輕晃著,“我那裡準備了蛋糕、香檳,還有……”
最後幾個字含含糊糊,但我已經聽得十分清楚。
“你蓄謀犯罪已久。”
“我想你,面對面都想……”
“吭吭,”小蘇站在廚房門口,笑嘻嘻地看著我們,隨即跑來在茶几上擺下一個果盤,“吃水果啊徐總。”
是的,他如今一躍成為公司的運營總監。我都有些崇拜他了。作為大boss的親兒子,真是好啊!
“啊,小蘇啊,你看這裡只有一張大床,你們擠在一起休息不好吧?要麼我今天和秦雨……嗚。”
我忙塞進他嘴巴里一個蘋果。真是讓旁人看笑話。
“啊,沒事的,我可以睡沙發,不會打擾小雨姐的。”小蘇笑嘻嘻地說,“我有些膽小,不敢一個人住,小雨姐這裡挺好的。”
徐遠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不住地朝我使眼色。我捂住嘴巴竊笑,只覺得這姑娘遲鈍得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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