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的謠言還在發酵,泊翠莊園門口等候的媒體記者也基本上失去了耐心。
我再次回到這裡已經是半個月之後。
莊園裡氣氛壓抑,原先熱衷交際的鄰居們也不再上門。
顧同澤偶爾回來,我們都儘量不去談那件令人覺得尷尬的事情。
無論如何,我相信他。
可是有的人不信。
我從書房門外走過的時候,厚重的木門傳來爭吵聲。
“顧先生,小姐她到底是怎麼死的?我那晚如果沒有關機,就會接她的電話……她一定想跟我說什麼。”
她那令人厭煩的冷淡聲音此時聽起來更加令人不舒服。
“錢玉英!”顧同澤不悅地呵止了她的胡言亂語,“誰給你的膽子來質疑我?”
“不,我一直不信她會溺死在水中。但如果有人害她,那就說得通了。”
我背靠著門,攥緊了雙手。
“她是我的妻子,我為什麼害她?”顧同澤冷冷的說,“你倒是說說看。”
“你覺得她讓你丟臉了。”錢姐冷冷的說,“你明明知道,她是那種女人。”
“無論她是哪種女人,”顧同澤的聲音變得冰冷壓抑,“我都不會剝奪她的生命。還是你瞭解什麼我不瞭解的事情,認為我非得殺了她不可?”
我聽著兩人打啞謎一般的對話完全一頭霧水。她到底是哪種女人?到底做了什麼讓錢姐直接懷疑他會殺了她。一個富可敵國的富豪,會鋌而走險去殺死妻子?而且是在人生地不熟的異國他鄉,所付出的代價可遠比離婚大得多。
“不,我不知道,也許你知道。”
“我想你已經無法再為我們家服務了。你這種想法本身就很危險,如果你覺得我是個罪犯,那麼我怎樣你都會覺得可疑。”顧同澤的聲音越來越近,好像朝著門走過來。
我慌忙轉入一旁的走廊裡。
“我會查個水落石出!”錢姐威脅道。
“錢姐,”顧同澤的聲音清晰入耳,“她是什麼樣的人,你恐怕比我更清楚。即便你離開了泊翠莊園,也希望你給彼此都留下點最後的體面。畢竟我和她曾經夫妻一場。”
怎麼回事?我比以往都更加想要知道真相。
我開啟電腦,點開那個頭像。微博只有一條,“你好,親愛的,你開啟這個時我想我已經離開了……”
這是她留給錢姐的訊息。
整個微博只有這麼一條,太不尋常。
我想到一個可能,透過之前找到的她的郵箱和密碼登入上去。
密密麻麻的幾條訊息彈了出來,全是被設定為“僅自己可見”。
最上一條訊息出現在一年前的夏天——
“我想,我命不久矣。他是如此恨我……”
腦袋裡嗡地一聲!
“如果我有個秘密,很沉重很陰暗那種。我想要對你說,你要不要聽?你聽了之後,會跟我一起保守那個秘密,還是要把它告訴天下人?還是會,帶著秘密逃離?”
顧同澤的話語在耳畔迴盪。
沒想到,這麼快我就要面臨這樣的抉擇。
到底,是不是你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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