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同裳學藝術出身,在京城開了一家畫廊。顧同澤告訴我,他妹妹是個“快樂的單身漢”。
可她此時站在我面前,完全是個精緻的白領,還有些藝術家的灑脫氣質,完全沒有任何“單身漢”那種隨意邋遢的感覺。
她看向我的目光毫不掩飾,有些驚訝地說:“天哪,你看起來跟我哥說得可真不一樣!”
我瞥了顧同澤一眼,好奇他怎麼同旁人講起我。不過想到他對同裳的評價,我也不難理解他表達上或者認識上的偏差。
“來,快坐。”她拉我坐在身旁的沙發上,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快人快語地說道:“你可真像個學生妹。聽他說你們在那裡認識,我還以為你是那種網紅小姑娘。”
我有尷尬地笑了笑,已經儘量地打扮成熟了,還是被人一眼看穿。
“怎麼樣,跟我哥這種一板一眼的傢伙在一起是不是有點悶?”她朝我眨眨眼。
“完全沒有,他還是很有趣的。我們在一塊有很多可以談的。”
顧同澤遞給她一個帶笑的眼神,好像在說,看吧,我說的沒錯吧。
“你看,我什麼也沒來得及準備,這個希望你喜歡。”她從桌子上拿起一個白色小紙袋,從袋子上的圖示看來是價格不菲的化妝品。
“謝謝。”我有些尷尬地望著顧同澤,因為我什麼回禮也沒來得及準備。
他只是勾起唇角看著,彷彿樂意看到我的捉襟見肘。
“你就收著吧,反正她這種香水啊香粉啊多的是。”
“顧同澤……”顧同賞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人家也是認真挑選的禮物。”
“啊,我好久沒回來了,你帶著我去逛一逛吧。”顧同裳按滅香菸,朝顧同澤擠擠眼,“我們女孩子一起說說私房話,你可不要跟過來啦。”
“你看,這裡還留著我們量身高的痕跡。我從13歲出去讀書就離開這了,好懷念啊。”她用手觸著藏書室門框上的幾處細細的刻痕。
“我跟哥哥不同,從小就知道這裡只是起點,是要離開的地方。產業呀、老宅子啊,肯定是留給哥哥打理的,所以才特別想留下來一些什麼痕跡吧。”
“產業……顧家是做什麼產業的?”
她手指一根根擦過書脊,彷彿在撥動琴鍵。聽我這麼問,突然停下來,哈哈地笑了起來。
“什麼啊,你都不知道未來老公有什麼家業嗎?我說上次中秋節他怎麼沒有讓我過來團聚一下——我猜猜看,那時你還沒有答應他對嗎?”
見我有些窘迫地點點頭,她又笑了起來:“突然發現我哥挺悶騷的。名錶、珠寶,怎麼都比不上胳膊上挎著一個年齡相差十幾歲的小愛人更值得炫耀吧,他卻把你藏得好好的。”
“年齡差什麼的,還好吧。”
“再過幾年你就不會這樣想了哦。”她意味深長地說,“男人過了40歲,嘖嘖……”
他平日生活極有規律,晚上10點之前總是按時上床入睡,清晨6點便起床鍛鍊1個小時,自律到連甜點都不怎麼吃,只是喝咖啡和抽菸還戒不掉。
縱然是到了80歲,我也想想不出顧同澤大腹便便的樣子。更何況,他稜角分明的盡致面孔看起來還挺經老的。三十歲是這樣,四十歲五十歲也許仍舊是這樣乾淨硬朗。
想到這裡,我的嘴角不由得勾起。
嘖嘖,這戀愛的酸臭味。”藝術女郎笑道。
“你剛剛不是問我們家是做什麼的嗎?我們家祖上是做乳製品出身的。當年我爺爺學的畜牧專業,後來最先在國內引進的荷斯坦乳牛,開辦了乳品企業。你別看現在市面上很多牌子的乳酪、奶油什麼的,差不多都是我家生產的。好不誇張的說,佔了整個中國市場的半壁江山吧。”
“我還以為是開發房地產的。”
“房地產?拜託,90年代前都是老公房,哪有什麼房地產,你太小看我們家了哦。”她揶揄道,“我爺爺可是享受國務院津貼的專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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