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的天,素來悶熱,屋子裡冷氣常開。
吹得她身後的紗簾肆意搖晃。
“把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你想想辦法?”
“下一句。”
“你是不是不行?”
“唔——————”季瀾話語落地,等著她的是排山倒海的吻侵略性的壓下來。
事情沒解決還被人吃幹抹淨了。
季瀾一連幾日臉色都不太好,晨起,帶著小傢伙在院子裡踢球。
小傢伙見了季明宗,樂顛顛的喊著爸爸跑過去。
路過季瀾身邊時被她抓住衣領丟回草地上:“踢球要專心。”
“哦!”小傢伙眨巴著圓碌碌的眼睛望著季瀾,想起什麼,張開手朝著季明宗跑去:“爸爸陪我踢。”
季瀾抬腳踹在小傢伙屁股上,冷颼颼的眼神壓著他:“我陪你踢行不行?”
季明宗站在一側,看見這一幕,額頭冷汗涔涔。
得!
一人得罪她,全家不好過。
下午,季瀾去醫院陪安也。
她正坐在床邊與刀口掙扎,沈晏清穿著一身灰色短袖站在身旁扶著她。
季瀾在門口等了會兒才進去。
病房裡,季瀾陪著安也聊天。
季明宗站在陽臺夾著煙頻繁往唇邊送。
沈晏清出來時,他特意離人遠了些,防止身上煙味兒燻著他。
“不是戒了?”
“心煩!”季明宗點了點菸灰。
“吵架了?”
“何止,”季明宗無奈笑了聲:“跟我鬧一宿,讓我救安也。”
“你們的那點事兒,我成了替罪羊了,”季明宗怨氣很大,大到沈晏清失聲輕笑。
“看你憋屈我還挺爽的。”
季明宗:“我為兄弟兩肋插刀,兄弟順手插我兩刀?”
“苦這種東西,一個人吃的時候總覺得難以接受,兩個人吃就不一樣了。”
甜起來了,甜起來了,今天只有一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