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優選項去世了才有了安也這個退而求其次的存在?”季瀾瞪著他,滿臉不可置信。
“準確來說,是這樣。”
“你是不是挺理解他?”
季先生順口而出:“算是.”
這話到了嘴邊發現不對勁,他猛的轉變話頭:“我的意思是”
季瀾氣的抄起身後的枕頭砸在他身上:“臭味相投的狗男人。”
“你還挺同情他!”
“這麼同情他你怎麼不嫁給他過日子?”
床上連枕頭加靠枕都貢獻給了季先生,砸的站在床尾的人一臉無奈。
連脾氣都沒了,只盯著季瀾委屈巴巴開口:“老婆,我冤枉。”
“滾!”季瀾指著房門讓人滾。
季明宗無奈拿起睡衣滾進了浴室。
怕季瀾半道不好過想起來收拾他,進浴室之前還留了一手反鎖了門。
氣的季瀾坐在床上拿著手機跟徐影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季明宗出來時,發現季瀾指尖在鍵盤上飛舞著,興許是覺得打字的速度太慢了,按住螢幕還是語音輸出。
「你說男人是不是都臭味相投.」
季先生不知道今天安也的哪句話刺激到她神經了,讓她一晚上怒火難消。
聽見她跟徐影的狂噴也不敢吱聲兒,任勞任怨的將地上的枕頭撿起來放回床上。
他剛放上去。
季瀾將枕頭丟下來。
又放。
她又丟。
季先生笑了,被氣笑的。
一邊覺得季瀾這種小孩子氣的情緒很有意思,一邊又覺得她死倔死倔的。
“季太太,給條活路。”
“你想想辦法!”季瀾執意要解救安也。
“你換件事情讓我想辦法我保證給你安排的妥妥當當的。”
“你是不是不行?”季瀾情緒不佳,說來說去就是不能得罪沈晏清。
對於不行這兩個字,是季先生的雷區。
年長季瀾,又加上多年商場經驗,行事作風較為老派,每日西裝革履進進出出,跟季瀾的各種赤橙黃綠青藍紫的裙子有著天壤之別。
不行這兩個字,關乎他的尊嚴,
男人站在床邊微微俯身,單手將人從床上撈起來抱到了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