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剛才結賬的時候江遲照有些鬼鬼祟祟的,雲程以為是他不想讓自己結賬,沒想到是在買計生用品。
“這時候就不怕我拒絕了?”
江遲照的頭發毛絨絨地很好摸,雲程摸起來有些上癮,語氣也並不嚴肅,江遲照有了底氣,小聲給自己狡辯:“你拒絕也沒什麼的,只是我想說出我自己的想法。”
雲程無語地笑了笑,拈住江遲照後頸皮讓人被迫抬起了頭,伸出手指指向他:“小狗不乖哦。”
江遲照喉結上下滾了滾,微微張開嘴,將對方的手指卷進了口腔。
雲程沒想到他是這樣的反應,想到了網上的一個梗,問江遲照:“是不是我現在給你一個巴掌,你也會被扇得很爽?”
江遲照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嘴上還沒有回答,身體就誠實地有了反應。
“你真……”
雲程本想輕輕嘆一口氣,但又想到,對方的這些反應都是被自己牽動,他如果沒有應允,江遲照根本不敢下一步,只能這樣憋著,像欲求不滿的小狗。
挺有意思的,雲程想。
於是他又問了江遲照一個問題:“可我怕疼,怎麼辦?”
他說這句話和對方的嘴巴只隔了不到一厘米的距離,江遲照幻視那次在車裡的場景,感覺自己好像已經快要不受控了,額間頸間的青筋跟著暴起,就連手上的肌腱都因為攥緊手掌格外明顯。
他閉上眼睛,小聲懇求雲程:“不要折磨我了小程。”
面前的鼻息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消失,江遲照試探著睜開一點點眼睛,看到的是雲程毛絨絨的發頂,緊接著脖子上微微有些疼意,江遲照的心跳似乎都在這一瞬間停擺,在反應過來對方做了什麼之後,心髒開始不受控地狂跳。
雲程咬了一口他的喉結。
之前兩次擦槍走火的夜晚,都是由雲程輕咬江遲照喉結開始,這意味這什麼不言而喻,江遲照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狀態,啞著嗓音問雲程:“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雲程滿意地看向江遲照喉結上那個圓潤的牙印,笑著看向他,說:“我知道啊,只是我怕疼,江遲照,怎麼辦啊?”
江遲照覺得雲程太惡劣了,可又格外喜歡他這樣帶著小小的狡黠樣子,他磨了磨牙,一把將人從沙發上抱起。
長時間健身鍛煉的優勢這就凸顯出來了,雲程雖然個子也很高,但這時候在江遲照懷裡就像一個巨大的娃娃,他的驚呼聲被江遲照吞下,最後聽見的話是對方說:“我買了藥。”
臥室門被關上,厚重的窗簾將外邊城市的燈火隔開,兩個人摔進松軟的被子裡,雲程在這個時候還有閑心思胡思亂想。
床確實很軟。
但很快,雲程再沒了想別的的心思,或許是江遲照在自己面前裝弱讓雲程忘記他本身是個什麼樣的人,對方這樣強勢讓雲程很是不習慣。
江遲照在看到雲程也不是毫無反應的時候江遲照是無比開心的,他甚至虔誠的親了一口。只是親親沒有別的意思審核放過我)
雲程有些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等到江遲照再磨蹭上去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一副這輩子都忘不了的春景。
雲程眼尾緋紅,因為身體的過分反應側頭咬著手指指節,露出漂亮纖細的脖頸,似乎已經準許江遲照做下一步,但對方沒有,他的服務意識很充足,一定要讓雲程整個人放鬆下來。
“不然會疼,寶寶。”
寶寶這兩個字又讓雲程整個人顫慄了一下,他伸腿踹了江遲照一腳,惱羞成怒:“不許叫我寶寶!”
江遲照順勢捏住對方的腳腕:“那叫你什麼?”
輕吻落下,輕聲說道:“叫你主人嗎?”
雲程覺得江遲照是個變態,想要把腿從他手裡抽出來,但因為身上軟軟地沒力氣,踹他的動作都像是在調情,江遲照跪坐在床上,拽著雲程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佯裝扇了自己一巴掌。
“汪,你是瘋狗的主人。”
……
這一晚上兩個人廝混了三個多小時,甚至最後在浴缸裡差點擦槍走火,最後是雲程惡狠狠拒絕江遲照材停了下來,雲程都不敢伸手扇他或者伸腿踹他,生怕給他打爽了。
江遲照是真的會爽。
回到床上雲程幾乎倒頭就睡,江遲照卻沒什麼睡意,他現在精神地還能再去樓下跑兩圈,把屋子收拾了一圈,又把泛著明顯氣味的垃圾袋丟下樓,江遲照躺回床上安安穩穩抱著雲程睡覺。
巨大的幸福感將人包裹住,江遲照覺得他此刻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