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白光澤如絲綢般柔和,泛著一絲藍調,低調而純粹的優雅氣息。
劉知南拿起陳正指尖的五角星胸針替他別在了左胸口的位置,“咱兩這算不算是交換戒指的那種儀式。”
陳正:“不算,結婚哪能沒個戒指不是。”
劉知南笑罵他:“你一個大男人要什麼戒指,要不要我再給你買個幾克拉,讓你戴著布靈布靈的閃。”
陳正點頭:“要,還得給我整顆心形的,我出門就能讓人一眼看到我手指頭上的大鑽子。”
劉知南:“省省吧,我買不起,給你買顆小的就得了。”
陳正:“我可以借你啊,你每天還我一塊兩塊的,還完這輩子就行。”
劉知南笑著看著他的黑眸,輕聲問:“算賣身契?”
陳正:“終身合約,誰也別下船。”
劉知南湊過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行,我答應。”
陳正手伸過來想要攬劉知南的腰,劉知南往後一躲,求饒道:“哥,昨晚才那麼真刀實槍的大幹了一場,今兒可歇歇吧,這三天兩頭老是來,你不虛我虛了啊,瞧瞧,我走路是不是都浮虛了。”
陳正笑著在他耳邊親了下,“你這身體素質不行啊,南哥,回頭跟我早上跑步去,咱再食療補補。”
說實話,他早想帶劉知南運動了,每天不是窩著就是躺著的,運動時間不達標。
劉知南轉移話題,“不是建烤窯麼,還建不建了,我這等著吃窯烤麵包呢。”
陳正知道他的賴皮,反正他後面慢慢收拾他就是了,重新撿起筆來,在紙上畫了個哆啦a夢的圖紙。
建烤窯這事兒說難也不難,先用磚塊壘出窯體,記得留出煙囪用黏土和沙子混合做保溫層,最後用耐火磚鋪窯底,修好就能點火使用。
趁著下午出了冬陽,兩個人便趕緊和了水泥,開始用磚塊兒搭砌。
陳正脫了衣服,穿著一件黑色背心,幹起這種水泥工的活兒來頗為老練,劉知南只能在旁邊遞遞磚塊兒。
兩個人幹了一下午,也算是大差不差了,劉知南抹了把額頭的汗,坐到樹下的椅子去喝水,陳正還在給烤窯抹白水泥。
劉知南喝了一杯水,倒了一杯走過去喂到陳正嘴邊。
“辛苦了。”
陳正扭頭來喝水,劉知南給杯子仰的有點高,水從嘴邊就流下去了,順著脖子流了陳正胸前一大塊兒。
“哎哎哎,怎麼喂的呢?”
劉知南把杯子舉低了點兒,笑:“不好意思,沒給人喂過水,頭一回。”
陳正:“那你怎麼沒想著用嘴餵我呢,我看電視裡都這麼演的。”
劉知南斜他,“我沒叫你大郎喝水了就不錯了。”
陳正將烤窯的外表抹好後,俯身在院子的水泥池邊洗手,問劉知南:“想吃什麼麵包?”
劉知南:“都行啊,咱晚上吃麵包?”
陳正甩了甩手上的水,已經下午六點了,中午那蛋炒飯他兩誰也沒吃,最後是他做了兩碗蔥油拌麵吃,吃完都下午兩點了,現下也沒感到多餓。
“你要是覺著行,那我就給你烤麵包吃,再給你做個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