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冀低垂著腦袋,如果真的是她,自己如今的這副尊容,她會如何?會笑他活該變成這樣吧?
“王大夫你還好吧?”楚桐問他,玉佩若是他親手雕刻的,那他和師父之間定是發生了什麼,才會讓師父恨了他。
那塊玉佩一直被師父珍視著,心裡雖有恨的人,但是她知道這個玉佩就是那個人的。
“沒事。”
聞言,楚桐正欲離開,可王冀卻忽然開口,“楚姑娘,在下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楚桐駐足。
“既然不當講,那還是不說為好。”這個王瞎子除了是個大夫,還是個神棍。
楚桐轉過身,身後的王冀依舊開口說道,“你的命格奇異,註定命中不凡,在下只想說,上天命定,莫要執迷不悟。”
他的話只能說道這裡了。
一個神棍的話真的能信嗎?估摸著就是個半吊子,聽一遍也就得了。
“話,我記下了,只是我不管王大夫你算出了什麼,但請你切莫要探下去,窺探先機終究是有損壽元的事。”楚桐轉過身,望向了王冀,“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即使算出來也未必能倖免。”
話語至此,楚桐抬腿邁出了屋子。
王冀輕嘆一聲,命,都是註定的,能否改變自己的命,只看她自己了。
她的命格確實是發生了變化,天機不可洩露,這是王冀最後算的,日後他不會再給其他人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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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療得當,骨頭已經正位,姐姐可以放心,只需要多歇息就能恢復如初。”王紫苑將柳柳的褲管放下,一邊說著。
“你年紀這般小,就跟你那瞎了眼的爹學醫術,定然很不容易吧?”柳柳只是出於好奇,眼睛都瞎了,怎麼教女兒?
“學醫用心就能學會,我爹雖然眼睛不好,但在這治病救人方面,教我頗多。”這過程是很坎坷,可王紫苑都已經克服過來了,其他的也就不難了。
而且這些年,她逐漸給人瞧過著傷病,能夠救死扶傷,是她最願意去做的事情。
“學醫確實挺好的……”柳柳低語著。
王紫苑瞧著柳柳,想幫著爹問一句,“姐姐,我爹那玉佩……”她爹似乎很急切,她知道那塊玉佩很重要,當初她爹就把玉佩放到了某處,由於眼睛看不見,愣是著急的找了一整天。
可柳柳卻開口打斷她的話,“你都還是一個小孩子,你爹若是真心想要知道話,得他自己親自來問。”
王紫苑:“……”
她爹貫是清冷孤傲,怕是不會親自問吧?
……
就在回曲家的路上,楚桐二人遇到了正要去往自己家的曲春山。
“師父,正巧,我正要去你家,沒成想在這裡就遇到了你和柳柳姑娘。”曲春山見到她們二人憨笑著,用另外一隻空閒的手撓了撓後腦勺。
柳柳見他身上的衣服有點溼,而且他的手上提著水桶,雖然用粗布蓋住了,但依舊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腥味,一瞧便知他又下河抓魚了。
楚桐也是一瞧便知他又來蹭飯了,不過他來蹭飯總是下河抓些東西來,這一點楚桐倒是滿意。
曲春山與他們雖說好,可總不好兩手空空的來,但他這如今的確是身無分文,倒是河裡的東西村裡人也不稀罕,更不值錢,他就多抓些。而且這些東西經過楚桐的手,那可是道道都是美味呢。他師父的廚藝不僅好,就連這吃飯的氛圍也好,人多熱鬧,又是相熟的。
他家人也多,可是自從他幾位哥哥都成家了之後,家裡的女眷就多了起來,逐漸的,大家就男女分開吃飯了。本就不是什麼富貴人家,就連帶這吃個飯都要各吃各的,一家人就這般變了,關係也不似以前那般熟絡了,也是啊,他哥哥們都成家了,有了自己的小家,即便是生活在一處,但這心思早就為了自己的小家著想了。
曲春山到底是個未有媳婦的,更未理解過他哥哥們的心情,他就是單純的覺得家中的氣氛不如之前了,與其在家中吃,倒不如來他師父家吃更好吃的菜,還能更大家夥兒聊到一塊去。
“這水桶裡可有蟹?”柳柳好奇一問。
“有,還有魚呢!”
楚桐:“那便一起走吧。”
回到曲家,楚桐扶著柳柳在院子裡的大石塊旁邊坐下。
“我就在院子裡坐會兒,你們快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我可正等著今晚的大餐呢!”一想到之前在這裡吃的蟹,柳柳便忍不住吞了吞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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