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里正只好在繼續開了口說:“那不知上官公子家裡還有何人?”
對於這話,上官弦早有說辭,隨即他就垂下眼瞼,顯得有幾分哀傷的說,“實不相瞞,家中已無其他的親人,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過世了,從京城而來卻不想竟然途中遭了匪盜搶劫,而今在下身無分文,幸得里正一家的收留在下方能有一處棲身之所。”
而正要進堂屋的曲採兒正好聽到了這話,便駐足在了堂屋的門外,之前她就問過上官弦,他亦是這麼對她說的,但是她不在乎他現在是否落魄,她已經認定了這個男人。
不過此時再次聽到這話從上官弦的口中說出,曲採兒還是心疼他的。
但是,曲採兒不明白,今天為何她爹要怎麼問上官弦?
隨後,就聽到了她大哥問上官弦:“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不知上官兄從京城來此是為了什麼?”
“在京城在下家中的營生,確實是做不下去了,便想著尋一處僻靜之地做些小買賣,度過餘生。卻不曾想竟被匪盜劫了全部家當,他們還想將我滅口,索性我逃的快這才有命活著……”
上官弦泰然自若地回答,說到最後還惋惜的嘆了一口氣。
而後的事情里正一家也知道,遭此不幸之事,他們確實沒有不信的道理。而且上官弦的言辭真切,亦不像是在說謊。
但是曲東對此卻是半信半疑的,最近村裡發生的事情還未抓到兇手,而且自從之前派過人來之後,就再也沒有見人來調查過。聽說之前那王冬雨的家人曾去過衙門,發生了什麼不得而知,反正之後就沒了下文。
不過,村子裡曲大壯的孃親,倒是整日都以淚洗面的。
“這般遭遇確實有些不幸……”沈氏低語的說著,可心裡想著,他現在就是獨身一人,而且他的模樣生的又好,家世不家世的也就不打緊了。
暗中,上官弦的眼底掠過一抹幾不可察的精光,想不到山野之人就是好應付,隨便編說幾句話就相信了。
隨後,沈氏便問上官弦,“不知上官公子可有婚配?”雖然說,他現在是一人,但保不齊是個有婚定的人,如此,沈氏覺得凡事都得先問清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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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弦微怔,似乎是沒料到居然還會問他這樣的問題,其餘的三雙眼睛都好奇的望著他,男人微微皺眉,隨後才微笑著說。
“此前確實有過一次婚定,只不過婚姻大事皆是由父母之命,我並無父母著手此事,原本想著年紀也不小了,就該尋一個女子成家。但是她有了自己喜歡的男子,在成親的前一天就和別的男人私奔了。”
說到後面,上官弦的眼神之中隱有一絲殺意,但是他這人向來諱莫如深,極少把情緒擺在臉上的,所以沈氏他們並沒有看出來了什麼。
若說前面的事情都是上官弦胡謅的,這此時此刻的這番話卻是他自己的經歷,他本和那個女子從小一起長大,她爹本是教派當中的長老之一,他和那女子的親事本就是教主和她父親定下的。上官弦對此女自小也是有好感的,成為未婚夫妻之後,他更是將自己最好的情感都給了她。
可是,她卻瞧不起他,寧願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也不願意嫁給他。而那個男人只是從小跟隨她,保護她的一個隨侍,在成婚前一天就與那個男人私奔了,最後被望月教的人所抓。上官弦本就心胸狹隘,眼裡自然容不得一粒沙子,為此他親手解決了那個男人。
他不過是殺了一個小小的隨侍,可她在得知這個事情,就在次日上吊自盡了。連死都要陪著那個男人……
那個長老就這麼一個女兒,若不是因為上官弦是教主的養子,他才不會將女兒嫁給上官弦,可是他卻逼死了自己的女兒……他在教派當中可是長老之長,可誰能想到事情盡然到了這般地步,教主為了平息長老的怒氣,又念在上官弦是自己的養子,教主只能在懲罰他之後將其趕出了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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