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桐白了他一眼,“你都病成這樣了為什麼不看大夫?而且我們有銀子,你還怕什麼?”
“這銀子你賺得並不容易。”
她每天都是起早貪黑的,確實是很不容易。
“再不容易,銀子還是能賺到的,但這人一生病了,不去看大夫難受可不僅僅是你自己,婆婆也會跟著難受。”楚桐說著。
曲景之覺得她很多時候和他娘就像是母女似的,她倒是極為敬重他孃親的。
二人到了煥春堂,鋪內坐堂的大夫還在給別人把脈,而佟掌櫃見到他們二人問了一句,才知道是曲景之染了風寒,見他的狀態不是很好,佟掌櫃就說他可以給把脈。
“那就有勞您了。”
楚桐禮貌的講著。
佟掌櫃:“客氣了。”
她扶著曲景之坐到另一處,經過佟掌櫃號脈,曲景之確實是得了風寒,開了幾副藥按時吃不日就會好。
不過,佟掌櫃之前可是認識曲景之的,方才他號脈時,除了風寒並沒有之前的病症了。
佟掌櫃仔細地大量著曲景之,疑惑的問著曲景之,“此次見你的臉上好像比之前好多了,你之前的病好了?”
“您還記得曲某啊,我之前的病確實是好了,而且我如今的氣也順了好多。”曲景之規矩的回答。
“不知是哪位大夫給治好的?”
佟掌櫃比較好奇,因為曲景之的病可是在他們這煥春堂看了許多年,一直沒見好轉的,如今見他得了好轉不禁好奇是誰給治好的。
“不是大夫給治好的,而是我身邊的這位,她之前給我做過幾次藥膳調理了身子。”曲景之說。
佟掌櫃看向了曲景之身邊的楚桐,“你懂藥膳?”
楚桐點頭,“嗯,懂得些許。”
佟掌櫃微微點頭,“他這病在我們這裡治了很久,他能康健,老朽這心裡也就放心。”
曲景之對佟掌櫃鞠躬,“這些年多謝掌櫃的。”煥春堂和王冀也算是他的恩人,為他這病費了些心神。
“這沒什麼,你也不必客氣。”佟掌櫃的連忙扶他。
說了些話,楚桐和曲景之就告辭了。
溪水村內。
“那我就先回去了。”林氏下了騾車,說道。
“好。”楚桐點頭。
周氏搶過楚桐手裡的韁繩,“兒媳婦你扶景之去屋裡吧,騾子交給我去喂就好。”
說完,她還暗暗朝著兒子遞了一個眼色。
“啊?”楚桐眨了下眼,而後就看向了曲景之,只見他站在那處正在看著自己。
周氏見他們相互看著對方,暗暗笑著,將騾車牽進院子裡。楚桐看著騾車從自己面前被牽進了院子內,她只好走到曲景之面前去扶他。
楚桐道,“走吧。”
“嗯。”
她將曲景之扶到書房,讓他躺在榻上休息,最後幫他蓋好被子,做好這些她準備離開。
她的手卻被曲景之給握住了。
“你這是做什麼?”她皺眉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