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什麼你?”楚桐連忙打斷他的話,繼而說道。
“你們鬧也鬧過了。我這裡還忙的很,沒空招呼你這位大少爺。麻煩您帶著你這一群狗腿子,從這裡離開。”
“可惡……”嚴一恆何曾這般難堪過?
他不禁咬緊著後槽牙。
圍觀群眾看著都紛紛議論紛紛,嚴一恆只覺得臉上的表情都有些掛不住,看著這些被一個女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家丁們,更是丟了他們嚴府的臉面。
他來這麼一趟,本來就是來找曲景之麻煩的。麻煩沒有找出來,反而惹得自己一身難堪,他已經帶不下去了。
剛鬧了個沒趣,便帶著一群沒用的家丁灰溜溜的離開了。
圍觀的老百姓見沒有東西可以看了,便紛紛散去,從而忙各自的事情。
周氏將騾車拉到了門口,才急急忙忙的進了鋪子的門檻。
她疾步走到了曲景之的身旁,她抓著他的胳膊,將袖子往上擼。只見他手肘處,淤青一處,定然是方才摔的。
周氏皺起眉頭,滿是擔憂的看著曲景之,“這都受傷了。他們是什麼人啊?為什麼要這麼對你呀?你們究竟有什麼仇什麼怨?”
曲景之將袖子放下,寬慰著她母親說道。
“娘,我這就是一點淤傷,回家上點藥揉揉就好了。你不必太過擔心我。”
“你們是曾經結過樑子嗎?他手下的那些人就是之前毆打你的人。”
楚桐問道。
“其實我和他曾在書院是同窗,並沒有什麼過節。大概是因為一些事情,所以他才對我存有偏見。”
曲景之說道。
“什麼?就是他們之前打的你。我的兒子一向是最孝順懂事的,而且你的性子淡然,究竟是因著什麼事情,他們要打你啊?景之?”
周氏紅了眼眶,她都不敢想象,如果她和楚桐晚回來一步的話,她的兒子會不會又遭那些人毒打一頓?
答案是會的。
她兒子的身子骨本來就弱,可經不起這般傷害。
“娘……”
曲景之喊了一聲,勸說著自己母親,“我這不是好好的,沒有受到什麼傷害,真的不用擔心。而且我已經沒在書院了,他就算再有本事,也無法再找我的麻煩。”
周氏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個勁兒的往下落。她覺得是她這個當母親的人沒用,對兒子的事情什麼都不知道,讓他遭受了別人的欺負。
不僅是愧對了曲家的列祖列宗,更是愧對了老爺的在天之靈。
楚桐看到周氏掉了眼淚,她就不忍心,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只是說道,“婆婆莫要哭了。,那個……相公說得對,他已經不在書院待著,確實選不了他的麻煩。而且如今有我罩著,別人也不會輕易動的他一根汗毛。”
“是啊,我娘子這麼厲害,僅憑一人之力。就打退了那麼多人,這今後他們應該是不敢再來了。”
曲景之在一旁幫腔著。
“是啊是啊,我這麼厲害。以後有我在他們就絕對不敢招惹你們。”
楚桐點點頭,抬手就幫周氏擦著臉上的淚痕。
周氏破啼為笑,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