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仁自然知道,只是楚桐雖說是個農女,但是她剛才顯露的武功,卻又不是農女能會的,他只是疑心,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
他將劍收回到劍鞘之中,對於楚桐,他還是會留個心眼兒觀察的。若這兩起命案與她無關,便作罷,若是與她有關,他定然會抓拿她歸案。
楚桐暗自翻了個白眼,只覺得自己白白救了兩個憨批,而且還多了一個盯著自己的傢伙,神煩!
王柱見狀,連忙充當和事佬,調和氣氛,“方才要不是楚姑娘出手,我們怕是遭難了,實在是感謝!”
“不客氣。”楚桐說著,扔掉了自己手中的劍,拍了拍手。
而傅錦仁則蹲下身子,拾起了這把劍。如果這把劍,和曲大壯的傷口吻合,那必定是兇手無疑。
“此地不宜久留,還是趕緊走吧。”
楚桐道。
那群黑衣人的出現,就代表著她先前的想法是對的,只是不知道那些人是何身份?有著怎樣的秘密?又或者是……陰謀?
他們離開之後,藏匿在遠處樹梢上的二人飛身落地。
“沒想到,那女子這般強勢,十幾人都抓不住她,還險些喪命在她手中。”李彥露在外面的雙眼半眯著,若不是他剛才及時讓人撤退,怕是一個活的都沒有。
“不愧是我瞧上的玩物兒……”
上官弦薄唇微啟。
“自是閣下看中的,怎麼不自己親自動手?方才情形,你可知損失了我們多少弟兄?”李彥冷哼一聲,質問著。
上官弦不動聲色的說,“那隻能說明你們無用,而且那兩個捕快未死,若是現身,不就讓人知道了我與你們是一夥兒的?”他好不容易躲過了朝廷的追捕,更何況前幾日才解決了那倆煩人的貨兒。
李彥深吸了一口氣,他畢竟年少,想法並不成熟尚且需要多歷練,在面對上官弦這種老辣的對手根本就不夠瞧的,這一點也是白楸木深知的,他看著上官弦長大也知道他的為人,所以這就是派李彥來的原因。
如今已經暴露這座後山的秘密了,上官弦也得去漸漸那人了,這麼多年不見,也不知道那個老傢伙如今如何?
“帶我去見你們的白長老吧!”上官弦正色道。
……
這一次進山頗有點收穫,傅錦仁讓王柱將這把劍帶回去給仵作,之後的事情就等待仵作的結果了,待王柱拿著劍回去之後,傅錦仁就去看望單一了,經過一夜一天在山中轉,村裡的人應該是都在找他們,若非如此也不會讓楚桐進山來。
楚桐可不管他們,反正人都找到了,如今都已經酉時了,她得回家做飯。
傅錦仁一推開屋門,裡面不僅單一和曲東都在,甚至是多了一位同衙門來的兄弟——顧小七。
門被人推開,屋內所有的目光都朝著門口聚集,曲東更是驚喜不已,“傅捕快回來了,你和王捕快都是哪裡了?我們村子的人擔心你們出事,都找了你們一天了!”
傅錦仁瞥了眼屋內的人,淡聲言道:“我和王柱在山裡迷了路,剛才才走出來的。”
曲東聞言,登時就想到了曲景之的媳婦兒,便問:“如今後山危險,我們村子裡無人敢上山尋你們,景之媳婦兒是個有本事的,我今日就讓她上山尋你們去了,可有見到她?”
“見到了,還是她帶我們二人回來的,都無事,她已經回家去了。”傅錦仁進了屋子說道。
聞言,曲東鬆了口氣,還好大家都沒事兒!
躺在床上的單一併未瞧見王柱,遂是問道:“柱子呢?怎麼沒瞧見他?”
“我們在山上發現了證物,便讓他送回衙門去了。”
隨即,傅錦仁望向了顧小七,“你怎麼來了?”
顧小七起身抬手施禮,回話著,“大人,縣大人讓小的給大人傳個話。”
“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