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覺得我出去賺錢是給你丟了臉面,你大可以寫封休書給我,我不會說些什麼。至於你家給出得那十兩聘禮錢,我也會一併還給你們的,卻不會欠你們一個銅板!”
她的話音剛落,曲景之整個身體都輕微了顫了一下,那本來就白的臉瞬間就變得更白了,一點血色都沒有。
“不……”曲景之連忙搖頭。
他正要對楚桐說點什麼的時候,外面冷不丁傳來了周氏的喊聲。
“景之……”
曲景之立馬抿緊了唇瓣,楚桐也後退了一步,與他拉開了二步的距離。
周氏在灶間裡出了幾塊餅子,便聽到了她兒子的屋子裡有激烈的說話聲,她就過來了。
結果一進屋子,一看到楚桐和曲景之兩個人就這麼面對面站著,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怎麼那麼不對勁?
“你們這是怎麼了?”周氏不禁地擰起眉頭,她怎麼覺得兒子和兒媳婦之間氣氛怪怪的?
楚桐拿起了曲景之之前喝完藥的那一隻空碗,對周氏說道:“婆婆,我還有兩張餅子沒有做好,就先去做完了。”
“噢……”周氏應了一聲。
楚桐便拿起空碗走了出去。
周氏看著楚桐的背影,便問著曲景之道:“景兒,兒媳婦這是怎麼了?你們可是鬧了這麼矛盾?”
曲景之的眼神暗了暗,回答:“娘,我們沒有矛盾。只是隨意的說了兩句。”
不知道為何,方才楚桐說他們既然相互不喜那就沒有綁在一起的必要時,他的心竟然莫名地慌了一下。
“娘,我想出去走走了。”他覺得自己需要冷靜一下,把楚桐的話想清楚。
周氏覺得曲景之的臉色不太好,她伸手往他的額頭摸了一把,“景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又犯病了?”
曲景之拿下週氏的手,淡淡地說道:“娘,我沒事,我就是想出去走走。”
“好好好。”周氏一怔,便就答應了。
周氏還是有些不放心,方才她瞧見兒子的臉色很白……
……
京城。
趙偃獨自進了一家酒樓裡,此處位置偏僻實在是不起眼,這裡看起來是一家酒樓,實際上這是宄gui)門組織在京城的據點。
宄門組織作為大陸上最大的黑色交易的組織,在京城此等繁華的地界怎麼可能沒有據點呢?
這個宄門組織近年風頭很盛,像趙偃這種想來蓄養一股子勢力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
不管無論是哪國都很排斥宄門這個組織,因為他們太過強大,太過神秘,知道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讓人防不勝防!
但也沒有誰能夠真正的與宄門組織抗衡,不管朝廷再怎麼嚴查,他們的據點依舊能悄無聲息的生根。
這個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沒有人直到宄門組織的頭領是個什麼樣的人,與之抗衡實在是沒人能夠做到。而如今高等貴族裡的需求太多,不管是情報、暗殺、追蹤還是調查,宄門組織都能給你辦得妥帖。
不過,前提是得出得起錢!
如今的煬文帝也曾對這個組織徹底搗毀過,奈何收效甚微,他們就像是會打洞的老鼠,無論在哪裡他們總能成就一個據點。
煬文帝奈何不了這個組織,只能與他們達成一個協議,不可殺朝廷命官,不可殺手無寸鐵之人,便是出售情報也不得給予相關證據。
這便是煬文帝能夠對這個組織的存在,做出的最大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