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女人的一席話,姚承熠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是啊,他怎麼就一直想著把她攥在手掌心把她綁在身上呢?
她不同於這裡的女子,她的思想並不是這裡的凡夫俗子可以比擬的,原來,自己一直患得患失,究根結底還是對她不夠了解。
她堅持她愛人的方式,那麼,山不就我,我去就山不就得了?
“我們都做一棵樹彼此陪伴共迎風雨”這句話,在姚承熠的腦海裡一遍又一遍地迴響,這是他的女人,全天下僅此一個,無人能及。
姚承熠把他的女人摟進懷裡,“謝謝上天把你送來給我。”
“嗯,看在你不久就要去給兒子打天下的份上,你要住在郡主府的要求,本姑娘準了。”
“謝謝祁念仙子。”
姚承熠心情極好地在她臉上和唇邊親了又親,祁念瞥見門外站崗的門神,左申祿,右文琴,只能把像大狼狗似的男人拉進房間。
然後閃身進秘境。
天地間只有兩個人,外加一大群動物,怎麼親熱都沒了尷尬。
這個男人無疑是極品中的極品,清冷理智如祁念,也被他的顏和他似火的熱情給點燃。
“承熠,承……”
她說話的間隙,姚承熠趁虛而入,攝取她的甘甜,同時,雙手託抱著她,進了那間建了一百多年木屋的房間。
好在那張床榻夠結實,兩個人倒下去對床並無造成任何影響。
兩人埋在鬆軟的被褥之上,男人的手第一次這麼放肆,敢扯下她的衣帶去探索她的柔軟。
祁念已經不是這裡的仙子了,凡塵慾念在她身上照樣發揮得淋漓盡致,她喜歡摸他的喉結,喜歡聽他喘的粗氣喜歡聽他呢喃念念,喜歡看他被挑逗得烈火纏身而又不能有更深一步行動的窘態。
這一夜,兩人交頸而臥,極盡繾綣纏綿……
除了最後那一步,其餘的,該做不該做的,都做了。
醒來時,外面已經清晨。
“你又趕不上早朝了。”
“唔,不早朝。”
姚承熠翻了個身,把人覆在身下,單手撐著自個,貪婪地欣賞著她剛醒來時慵懶的入骨的媚,手指在女人臉上唇上不住地流連。
而他身體迅速而起的反應,祁念也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
“念念,你要我的命啊~”
“怪不了我呀,你忍忍吧,還有兩年零八個月。”
“看來我選擇領兵去收拾涼國是正確的,不然,別說等兩年零八個月,也許幾天都熬不了。”
“為了你的身體著想,起床,出去。”
“不!”
姚承熠扯過被子把兩人頭腳都蓋起來,磨蹭~
祁念忽然間覺得她成了妖妃,君王不早朝這事,還發生在她身上,現在老皇帝不理事,皇太孫主政,不是君王也是君王了。
“再允許你躺一會兒。”
“一會兒不夠,起碼要一個時辰。”
難受還上癮,說的就是姚承熠。
不過,他理智還在,磨磨蹭蹭了一會兒,還是起床,然後一頭扎進了不遠處的那條長流不息的靈泉裡,洗去他一身燥熱。
姚承熠回來時,祁念早就穿戴整齊,還給兩人準備了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