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從寧國那裡帶回來的、完全屬於她的那五百多萬兩銀子不動,但這個酒莊這一天的收入,和以後的收入,於她真是溼溼碎,捐得雲淡風輕。
而今天一天,算上拍賣的,酒莊的收入將近二十四萬兩銀子,在許多人的見證下由官府的人接走。
祁念捐的是營業額,並不單是捐利潤,也就是說,所有成本都是自己承擔,相當於她賣得多捐得多,捐得多虧得多。
不過她早合計過了,酒莊產生的所有成本,都由茶莊的利潤去填,相當於茶莊賺少些。
二樓拍賣的人都散去了,晉老王爺還沒走。
“晉老王爺,今天太謝謝你的配合了,不然也拍不出這麼高的價。”
“殿下,侄孫媳婦,我可不是故意抬價,我是真要拍,就是搶不過別人,你說說我白耗了半天時間……”
糟老頭子說著還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
“叔公的酒,念念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那感情好,謝謝殿下和郡主,我可以問下,是準備了花酒還是瓊漿玉液?”
姚承熠說道,“都有。”
“但是別說出去。”祁念又笑著小心提醒。
晉老王爺笑呵呵地叫他的隨從老管家跟著文琴去搬酒。仟仟尛哾
祁念在看到晉老王爺抬價抬得那麼猛的時候,就已經準備好了給晉老王爺的酒了。
晉老王爺前腳剛走,東方策又來,他對姚承熠行了一禮。
就迫不及待地表示,“郡主,那小瓶的瓊漿玉液,按價十八萬兩銀子賣給在下一瓶,還有嗎?”
“你剛才幹嘛不拍?”
都能按拍出價買了,他要是拍,不一定拍不到啊。
哪知東方策說道,“不一樣,你這拍賣的款項是支援邊境將士,我不是大臨人,要是拍成了,被人傳回龔國被人說成資敵就不好了。”
好嘛,這又是一個多金的主兒。
“瓊漿玉液是沒有了,花酒我讓人運兩罈子過來,那是我這僅有的珍藏了,要嗎?”
“要,但你這個不能按拍得的價賣與我吧?”
“不會,給你個友情價,一千兩銀子一罈。”
“成交!運到了告訴我。”
事情談妥,東方策跟姚承熠和祁念道了告辭,又從酒莊轉戰薔薇閣那邊,因為南平在薔薇閣。
姚承熠對祁念已經不能說謝謝了,謝謝表達不了他對她的感激,讚賞,喜愛……
他把她堵進了二樓小隔間,小小聲說道,“念念,大臨應該只有我值錢些,我把我獻給你,好不好?”
“想佔我便宜說得這麼清新脫俗?美得你,不收。”
“你拒絕得太徹底,我受傷了。”
姚承熠微微弓著腰,然後把祁念整個人都抱進懷裡,她一直都是他的珍寶。
祁念也摟著他的腰回應他。
“你昨晚一夜沒睡,今天也忙了一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可以,我跟你回府。”
“不要上門夫婿。”
“那你跟我回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