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兒,臨安,有關徐漢之事,確實是大理寺失職。”
失職?盤問都不用了,果然是老皇帝搞鬼,不然能有這麼好說話?
這次不狠一點,下次又哪個不開眼的跳出來汙衊一通,還得處理,承認大理寺失職就行?不可能的。
“陛下,失職之人是不是得接受處罰並撤職?”
彭科運幾個一聽,嚴重了啊,他們也是為了皇帝背鍋,但他們有苦說不出,就臨安郡主剛才和皇帝說的事,還有皇太孫在皇帝眼裡的重要,他們被打也忍了,為什麼還要撤職受罰?
“臣有罪,求陛下寬恕。”
“臣等求陛下寬恕……”
寬恕之聲,此起彼落。
“臨安,熠兒,要不,就罰他們三個月俸祿?”
大理寺幾個相當於背鍋的,老皇帝俸祿私下再賞賜回去,事情不大。
祁念不願意啊,哪那麼容易?
“陛下,那我乾爹就白白被人打了?我乾爹他老人家身子骨不好,還被打了一身傷,罰他們三個月的俸祿都不夠賠湯藥錢。
湯藥錢還是其次,我又不差那幾吊錢,可我就乾爹一個親人,是承熠的岳父,被人當街從郡主府帶走,這名聲我乾爹和我都無所謂,可別人怎麼看皇太孫殿下?”
老皇帝頭大,偏偏讓孫媳婦讓人咬牙切齒又讓人喜愛得緊,而且更是動不得。
“你說,想怎麼辦?”你佔理,你提條件!
“大理寺貼布告說明是他們錯了,並道歉。”
“準了。”
大理寺眾位:大理寺的人不要臉的嗎?算了,級皇帝背鍋跟撤職比起來,那真不值一提了。
祁念還去人群后問了問乾爹和乾爹和二叔這樣行不行?
要不是面前有個皇帝,他們能跳起來說,簡直不要太行啦!
“好啦,沒事就退下吧。”
“還有事。”
還有事?
連徐漢和錢佑都認為差不多得了,臉面也掙回來了,老皇帝的寵愛是用一分少一分啊閨女。
姚承熠很瞭然,他的小媳婦還要還回去。
“陛下,我不在都城期間,茶莊遭遇了故意損壞,損失慘重,本以為茶莊的收入能用於鹽和鐵生意的前期投入,可現在損失了,求陛下為臨安作主。”
“還有這事?你說,朕必讓歹人付出代價。”
等的就是你這句!
祁念把文蘭整理好的簽過名,按過手印的幾份欠條接過來,弟上去。
大理寺幾人頭皮發麻,就沒想到祁念還來這一出?打也打了,大理寺也讓他們鬧了,還想怎樣?
徐漢和錢佑見那幾張紙,倆哥們相視一笑,就知道閨女、大侄女不可能讓他受委屈。
那是,祁念護短護得明明白白。
老皇帝一張一張的看下去,
“陛下,這假不是你們造的,但你們也不應該當它是真的啊,難道審案的不應該去查證這些東西的真假?你看看我們這假造得,起碼按那幾位大人的筆跡來仿,但你們呢,這些所謂我乾爹通敵的證據,筆跡明顯就對不上,請問,大理寺是吃乾飯的嗎?難怪大臨成這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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