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時,那半桶粥正好倒了狗卒的一頭一臉。
大白這技巧真絕了,絕在把人和桶撲倒,它和徐漢都濺不到一滴在身上。
“閨女?哈哈,我寶貝閨女回來了!”
可不就是你寶貝閨女?最先過來的是大黃,然後祁念和姚承熠。
“你,你你你……”
在地上爬不起來的獄卒指著徐漢想罵,對上漂亮又兇狠的大白害怕得你不出一個字,小狼還好啦,偏偏還有一隻老虎晃著大腦袋走過來,嚇得他連滾帶爬縮到角落。
“大白,好樣的!大黃啊……”
“閨女,我就知道閨女這兩天內必定回來撈你乾爹我……”
“乾爹,誰打的你?”
祁念眼神落在乾爹的肩膀上,天時不冷了,衣裳穿得薄,血印子透過衣裳顯出來,看得心疼!
“叔,你先站好。”
姚承熠抽出他的龍紋寶劍,要砍鏈子。
“哎,閨女,乾爹沒事啊,這點傷不算啥,等你乾爹我出去後討回來。承熠,你小心點砍。”
“好。”
好字和寶劍砍鐵鏈的聲音同時響起,噹噹兩劍,那麼粗的鏈子在姚承熠手上就像砍根草。
“閨女,乾爹沒事,真的,你別抽抽個臉,怪不好看的。”
“我不心疼你,我是氣別人打我爹!誰幹的還回去啊。”
“那必須的。”
這時,狗獄卒早嚇尿了,徐漢上去就是幾個大踢腿,“呸!收了你個王八羔子!”
“別,別打,饒命啊……”
別管他認不認識眼前的是皇太孫或郡主,就大黃虎視眈眈在這就夠了。
揍了獄卒腫成一大個豬頭,徐漢才停手。
聞聲趕到的大理寺卿彭科運和他手底下官員,又著急又不敢上前,主要是因為大黃。
彭科運等人在兩丈外行禮,“下官參見殿下,參見郡主。”
祁念和姚承熠掃都沒掃一眼過去。
“叔,對不起,那天我不著急去找念念就不會發生這些事。”
“不怪你,你叔我是大老粗,但不傻,這幾天我琢磨明白了,這是硬往我頭上安的罪名啊,不是給你下套就是給我閨女下套。”
“乾爹,誰給你用的刑?還回去!”
“真還回去?我們不低調了?”
“不了,以後,只要有理,想怎麼狂就怎麼狂,不然,誰都以為我們小老百姓好欺負!”
本以為安安分分的種種田,做點小生意賺點小錢錢過平靜小日子,偏偏有人不讓,好嘛,那就高調就狂妄了,反正有資本。
祁念現在一點也不怕跟老皇帝對上。
再說了,不還有一個皇太孫未婚夫嘛?以後他就是給她擋槍兼收拾善後的專業戶。
不遠處的那幾個大理寺官員:你還小老百姓?你之前還不夠狂?以後再狂成什麼樣?
“得咧!”
有了閨女的話,和準女婿的預設,徐漢拍了拍大黃的腦袋,“大黃,跟大爺走著,去幹架。”
徐漢是真幹架,審案的那兩個,正在彭科運身後,他過去一手拽住一個,拽到一邊,然後拳拳到肉。
“殿下,這是公然藐視皇權啊,正規流程審案……”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