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都城送來的訊息,徐漢在我們離城一天之後,被大理寺的人帶走。”
“讓人盯著都城!”
姚承熠氣得,才到黎城,那邊就出事,這是存了心要與他過不去啊。
外有一個棘手的安王還沒處理,內裡又被人這樣算計,難怪小媳婦不滿他的身份。
祁念一進門就見姚承熠把手上的紙撕得稀碎,“你怎麼了?有事?”
“念念,對不起。”姚承熠把祁念輕輕地擁在懷裡,“你這裡的事忙得怎麼樣?”
“出了什麼事?”
姚承熠也沒法隱瞞,老老實實地把眼下的事情,還有他的懷疑跟祁念交代。
“這是要麼躺得夠平,最好隱世而居,要麼就大權在握有絕對的實力讓別人忌憚到不敢動我們,老皇帝是覺得被我們拿捏了要找回場子吧?
承熠,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如果你對那個位置有嚮往,你就按你本心去做,我不再用那樣的理由逼你。況且,這個大臨在老皇帝手上是得不了好的,只有指望你讓百姓過上好日子。”
“念念,你又想悔婚?”
如果不是悔婚,這是祁念能說出的話?
轉變得也太快了吧?
“不悔婚,我想通了,我不想住宮裡你總不能逼我吧?如果你以後敢有三宮六院我再走也不遲。”
“遇上你是我最大的幸運,我怎麼會做你不喜歡的事而讓你有機會離開我呢?在你面前,只有我求著你,我求你別留下我離開。”
“好啦好啦,回都城,這裡的事我處理得差不多了,回去的路上我再告訴你這幾天發生了什麼。噢不對,你一進城肯定已經有人給你報了信。”
“嗯,我們現在趕回都城,你有什麼要收拾的沒?”
“沒有。”
祁念把小六留下盯幾天鐵礦,又留下文琴和傅家父女跟進薅來的那些生意,只她和姚承熠,還有一個礙事的申祿一起回都城。
並不是祁念嫌棄申祿礙事,是姚承熠。
十多天沒見媳婦,誰知一趕來話沒說上幾句又要趕回去,這不,一出城,姚承熠就把他的馬繩扔給了申祿,他跳上了祁唸的馬背。
兩人共乘一匹馬,既方便了說話,又有嬌軟小媳婦在懷。
“這樣馬跑不了多久就得累死。”
“不會,你餵它吃點紅薯苗再加點靈泉。”
好嘛,算計得明明白白,要不是姚承熠提起,祁念都想不起來這茬。
這就導致路上停下休息,祁念就給三匹馬加料。
要是沒有靈泉養著,肯定跑死馬,正常六七天的路程,硬是不眠不休用三天回到都城。
“我去大理寺帶我乾爹出來,不排除會不講理,你要不要回避?”
“不用,你鬧,我就陪你鬧,天塌下來我頂著。”
行,未婚夫就是這麼用的,祁念心裡暖得很,不管他能不能給她撐起那片天,起碼態度對了。
以為會是三匹快馬朝大理衝過去,錯了,除了三匹快馬,祁念還讓大黃二黃開路,那架勢,不咬幾個人不解恨的那種。
她知道但凡進了大理寺乾爹肯定受罪,這賬,她給乾爹收回來,才不管你大理寺裡是好人壞人呢,收拾就完事。
不然老皇帝真以為她很好說話,想拿捏就拿捏?老皇帝的孫子在她手掌心,曾孫子更在她手掌心,搞事啊,誰怕誰?
“嗷~~”
“駕!!!”
虎嘯聲,馬踏聲,還有小孩被嚇出的哭聲……
京城內不讓縱馬?